心里想了好多,最终又郑重其事怀疑:“你在说谎吗?”
禾悦也急了,搂着时茭的胳膊摇晃:“他们每一个都那么对我,不把我当人,各种欺负打压羞辱,你觉得这是喜欢吗?你觉得我是有多贱多受虐,才会喜欢上他们?”
“我喜欢的从来都不是他们,我喜欢的是——”
“你别说了!”
时茭刚才在对上禾悦炽热猩红的乌眸时,脑子里猛地蹦出来一个可怕到骇人的想法。
以至于他不敢听到那个答案。
禾悦倒是甜甜一笑:“你知道了,是吗?”
时茭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表面上说不出话,唇瓣翕动无数次,却蹦不出一个声儿,心里早已经是波涛汹涌、万马奔腾了。
艹!
天呐!
吓死他了。
“你……”
【时茭:完了完了,天崩地裂了,我还有机会把他掰回来吗?】
时茭脑子这么转不过弯儿来都意识到了,222比时茭聪明点,自然也心领神会。
【222:不知道哇,应该……还有机会吧。】
时茭故意提醒:“我记得,我不也羞辱过你吗?”
他自己说来都没底气,谁能欺负人之后,还能心安理得的说出来的。
禾悦拉开了少许距离,蹲坐在地,两人之间放着一盏灯。
“你不一样。”
“我愿意服侍你,当你的下人、奴隶。”
“你说对了,在以往,我就该处处以你为先,听你的话。”
时茭神色霎时诡异起来,一言难尽得很。
沈奕泽他们是虚假的舔狗,禾悦才是真实的舔狗。
这下pua了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