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慈失笑,他只说:“随便了,但两千的编制可以更替新丁,但不允扩编,否则太招眼。”这情况并不出乎沐慈意料,毕竟两千奉圣军是前御林军出身,精锐中的精锐,谁放弃谁是傻子。
“嗯,我会劝祖父和姑姑的。”沐若松又有些为难道,“明天……”
“嗯?有事就去做,不用陪着我。”沐慈眉目温和,纵容一笑。
沐若松看怔了,忍不住吻了沐慈,用额头抵着沐慈的额,鼻尖顶着鼻尖,慢慢说:“明天……是我父生辰,母亲……为父点了长明灯,每年都要去大悲寺……”
沐慈笑容温柔:“你身为人子,为了父亲,陪伴、保护母亲,都是应该去的。”
沐若松舍不得沐慈,又亲他一下,退开一些,专注凝视沐慈的眼睛,露出期盼:“我想带你去!”
沐慈还是笑:“好……”他侧过头咳了两声,才继续道,“……明年,我和你一起去。”
沐若松目中骤然爆发的璀璨亮光,在一瞬间熄灭,他眼底闪过一丝悲伤与痛苦:“你知道……我和祖父约定的……了?”
“知道了。”沐慈又咳两声,扭正头直视沐若松的眼睛,并无闪避。
沐若松也不问沐慈是怎么知道只有他和祖父两人密谈的内容的——只要沐慈想知道,总有渠道。他的心脏似被一直大手捏紧,疼迫不堪,却强迫自己不闪避,直视沐慈:“你别生气,我不会变的,一年……十年……都不会变心。”
沐慈又是一笑,伸手抱住沐若松的脖子:“我也知道你的心,我不会生你的气。”
沐若松的心脏才似被放开,吁了一口气。
碧澜池暖融,爱人又香香暖暖抱在怀里,沐若松血气方刚,即使累了几天也没有把他的体力压榨干。爱人的温柔包容挑起了他的绵绵深情,一腔爱意无法言说,便化作行动,亲吻、拥抱沐慈。
情到酣畅,沐若松努力挣扎出来,从床头摸了平日给沐慈按摩的油膏,取了在掌心揉开,摸到沐慈精致略硬的根部,揉满滑油,自己强忍着几乎要爆炸的感觉,毅然决然张开了自己的腿,把油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