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里都是端庄端庄的,这遂夷的性格多半是随了他了。
“夷儿又不能遇到像小骆一样的好男儿,怎能和我相比?”艮墨池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遂夷听懂了艮墨池的话,竟然嘟起小嘴哼唧了一声。
“……”骆珉顿时无言了,“一切不过随缘,日后他的路由他自己选择,现在说这些不过是为时尚早了一点。”
他怎么发现艮墨池端庄得太久了,礼仪智谋已经把他的智商退化了一些了。
不过这样也是温馨……
“王上还是个王后置气?”随后骆珉转了话题,他如今不用上朝,却也关心着局势。毕竟这个局势,事关了所有人。
“怎能说是置气?”闻言艮墨池叹了口气,“我看执明就是在作死。”
“嗯?”骆珉被他吓到了,没有想到艮墨池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什么……”
“如今他把慕容黎囚禁,还对慕容黎作出这样的行径,普通百姓恐怕都是无法忍受的,偏偏慕容黎还是一国之君,这般只会让慕容黎怨怼执明。”艮墨池淡淡的道。
执明囚禁慕容黎可是光明正大的,至于其他的消息呢……他如今身居少傅之位,想要知道一些比较“浅显”的消息还是很容易的。
“这个我知晓,只是奇怪为何执明会突然对慕容黎这般,瑶光不是正处于危难之时呢?”骆珉问。
“执明在布一个局。”艮墨池神色突然严肃,“在刺激慕容黎,也在害怕慕容黎离开他。”
“这不是矛盾了?害怕离开为何还要刺激?果真是在作死吗?”骆珉不解。
“这事呢,”艮墨池缓缓放低了声音,轻轻的站了起来,“小骆不要插手就是了,不过我可以保证,我们不会有太大的事的。”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怀中已经稍稍有些睡意的遂夷。
“墨池。”骆珉微微皱了眉头,随之也站了起来,看着艮墨池轻轻将遂夷放在小床里,然后哄着他睡觉。
“这一次,执明不得局,赢的可能性比较大,输了也不会太惨,如果慕容黎不会生执明的气的话。”艮墨池看着眼眸有些朦胧的遂夷。
虽是说的风轻云淡,骆珉却听出了其中的肯定。
半晌之后,艮墨池为睡着的遂夷盖上了被子,又走到了骆珉身边,搂着他的腰肢,亲了亲他的嘴唇:“这事小骆不用担心的,这么晚了,睡吧。”
“好。”骆珉也放了心。
片刻,屋中的烛火灭尽,一切都归于宁静……
“墨池,你做什么?”黑暗之中,骆珉询问着怀抱自己而不老实的艮墨池,“不是说睡了吗?”
“是呀,睡了,做一些睡了该做的事。”艮墨池的声音有些沙哑。
“夷儿还在。”骆珉嘴角抽抽。
“那就麻烦小骆忍着声音了。”
“……”骆珉无言,“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说要在白日里多陪陪夷儿了。”
“嗯。”艮墨池应了一声。
如果白日不把遂夷的精力耗光,晚上他怎么能和骆珉做一些该做的事?
莫澜果真拖住了执明,就以品尝美酒的名头将执明灌醉了,而且是醉如烂泥的那种,说自己要上天入地的那种。
若是平日里,执明应当不会这样的。但是莫澜带来的美酒不止一种,每一种都要执明亲自品尝,为了方便带回去讨慕容黎的欢心。
只要是事关慕容黎,执明的智商总有些不对劲。况且现在慕容黎正在生气着,只要莫澜对症下药,自然可以轻松的把执明搞定。
其实还是莫澜太过“正人君子”了,当时执明的想法的确有“让阿黎开心”,但是大部分都是“只要阿黎喜欢其中的美酒,就可以把阿黎灌醉,然后这样子这样子,那样子那样子”了。
然后莫澜吩咐侍从把执明拖回寝殿,等到他第二天发现慕容黎已经走了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王兄,这是什么?!”夜深人静,本应该是安睡之时,子煜却一脸怒意的将几封信件丢给了子锐。
子锐本是在处理琉璃政事的,子煜则是在一旁翻看着书册。他们本就是感情深厚的,子锐更是对子煜宠溺无比,经历了生死,子煜有些粘着子锐也是无可厚非。
所以,子煜突然一声质疑,子锐不免被吓到了,有些茫然的看着子煜,正在批阅奏折的毛笔也是猛地往奏章上一戳。
“怎么了?”反应过来之后子锐才一边看着那些信件,一边轻声疑惑,可是当看到那些信件的时候,他已经知道子煜为什么这么气愤了,随后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严肃之中又是愧疚。
“王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做对你、对琉璃有好处吗?”子煜继续质问,怒气有增无减。
“对不起。”子锐没有正面回答,反倒是道歉。
“你什么都不肯跟我说,如今已经做了这些,还有什么用?”子煜一向没有太大的脾气,或许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生这么大的气,居然是对着自己的王兄。
“我赌不起的。”子锐摇了摇头,终于抬头看向了子煜,“为了整个琉璃,我不能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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