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这个年代,她闹得那么难堪走得又那么利落,他肯定伤透心了。一时的冷漠不要紧,只要心里还有自己的位置,那么把他哄回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宋菲菲这样想着感觉心情好了不少便入睡了。
第二天,宋菲菲收拾好东西,搬进了服装厂给她分配的宿舍里面,宿舍是个双人间但其实也只有她自己在住。
她坐在床上看着周围的环境,一个掉漆的木桌子和一个木头椅子,还有一盏台灯,两个暖水瓶和几个盆,是要多简陋有多简陋。
宋菲菲压了压屁股底下的床板,硬邦邦的。即便曾经住过简陋的环境,但不管对重生与否的宋菲菲来说也是十分遥远的事情了。
她眼底嫌弃不加掩饰,宋菲菲轻轻咳嗽一声扇了扇面前的灰尘。没关系,不就是吃点苦吗,她完全可以忍耐,不管怎么说,总比到最后被活活打死要强得多。
这样想着,宋菲菲感觉心里好受多了,她一瘸一拐收拾着屋子铺好床。但是这落差感也让她情绪或多或少有些低落,要知道以前的原主可是为了让她睡觉舒服,特地做了十斤重的厚被子铺在床上的。
因为受伤的缘故,这几天宋菲菲没有来作妖。云月雁也乐得自在,每天下了班散散步回家吃饭打坐调息,生活可谓十分惬意。
只不过她也清楚,宋菲菲并不会善罢甘休,养好伤之后她还是会锲而不舍地骚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