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
“可惜别人就不会像你这么想。”
“别人是谁?”
“比如朴天盛,朴会长。”
“他在怀疑你?”
安权点了点头:“他不仅怀疑我,还当着我的面,和我的那位好妻子做着苟且之事。他们还以为我不知道。”
他笑了起来,不过笑容之中,带着浓浓的痛苦,还夹杂着一丝苦涩。
沈鸢不再说话。
他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同情。
同样身为男人,无论是谁,都会对这种屈辱感同身受。
不过他却有些好奇:“他们还要继续利用你?”
“不错。”安权的双手握地很紧,以至于拇指的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划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既然是这样,他们为何会当着你面做这种事?他们就不怕你叛变?”
这是沈鸢想不通的地方。
他这个人有一个特点,就是想不通的地方,就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
安权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们以为我不知道。”
“你当时睡着了?”
“没有,他们对我下了药。”
“迷药?”
“不错。”
“那你当时为何会没有事?”
“因为就是你刚刚说的,在我背后有个人,早已查到他们之间有不正当的关系。他还查到朴天盛在几年前,就让公司在偷偷研发一种药品。这种药,普通人喝下之后,不仅会精神恍惚,还会产生欣快感。但是他们研究这种药的时候,同时也研究出了解药。”
沈鸢若有所思:“这种药想必卖起来也不便宜。”
安权咬着牙说道:“这本来就是一种毒品,本来就不便宜。天盛财团赚的钱,本来大部分就不干净。”
沈鸢抬头看着他:“所以你当时有解药?”
安权点了点头:“那个人很久之前,就将解药交给了我。并且还提醒,让我防备着我妻子。”
说着,他突然大笑起来:“我在进门之前,就将解药已经服下。”
“我本来以为,我这么做是多此一举。”
“因为这么多年,我对她悉心呵护,百般照顾。我根本没有哪里对不起她。”
“就算养条狗,也早就养熟了。我万万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有些人,无论你对她再好都没有用。因为她们本来就是养不熟的狗。”
他好像只是在说一件非常好笑的事。
他的笑声也很大。
只是,他笑着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