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禄用力将人抱住,吻上他的嘴唇,耳鬓厮磨间,哑声道:“要你,只要你。”
回到宫里,两人便关上门厮混了许久,直到汾王求见。
太后和齐王当年干掉先皇,扶持萧景禄上位,因担心这些个皇子被有心人抬起来跟他们作对,便将他们都拘在了京中,哪个不安分就干掉哪个。
汾王母妃出身名门,他本人也是天资聪颖,若当年没被算计出事,现在三王之乱估计又要添上一位了。
萧景禄念及他腿脚不便,准了他宫中乘辇。
汾王求见到进宫还要些时间,萧景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便没立刻收拾起身。
好不容易把心上人喂饱,他艰难地从昏君角色中脱离,叫了水进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思索着这位素来深居简出的王兄突然求见是为何?
祁漾拥着被子躺在床上,长发披散,裸露的肩膀上满是某人留下的印记,但脖子上却没有。
他此刻像是个吸够精气的狐狸精,神情餍足,眯眸打量着这位一直偷偷锻炼身体,最近两个月每天都会抽点时间练功的皇帝。
分明也没过去多久,他却不知不觉间长成了与初见时全然不同的模样,身量又高了些,双肩也宽厚起来,像是在逐渐担起本该属于他的重担。
大概不再整日担惊受怕,身形也健硕不少,沉思时眉眼沉稳,不时划过危险精光,像是蓄势待发的猛虎。
作为师父的任务快结束了,也到了该换个身份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