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狼犬毫不犹豫的扑通跳了下来,好在这湖边是水也有半米深,眼见被恶犬合围,即将惨不忍睹之际,我下意识的一个猛子扎了下去,摸着湖底疯狂逃窜.......
狗肯定不会扎猛子.......我是这么想的。
举水河边上长大的我,自然水性不差。一个猛子扎下去,至少两分钟踩着湖底的淤泥拼命狂奔,直到憋不住了,这才露出水面。
回望过去,一共九条狼犬,齐刷刷的蹲在湖边,吐着长长的舌头,亮着尖尖的獠牙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那条我命名的二傻最嚣张,没有了刚才的畏惧,有了一帮狗的撑腰,冲我叫得最欢.........
看不见那个婆娘。不知道躲在纵凌阁的哪个角落正在偷笑吧。
死婆娘,我这才醒悟,她刚才说的水有,管够的意思,是算死我要跳湖逃跑,莫爱湖的水自然有,且管够..........
我真想纵声痛骂!可是想着还要环岛一圈游回岸边,省省力气吧.......
远倒是不远,可是看的人多。居然还有人在岸边扯着嗓子喊,“哥们有啥事想不开啊?”
“这里不让游泳........快上来........”
本来就被算计了一道的我,憋屈得回望湖心岛,死盯纵凌阁,早晚老子要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
从岸边爬上来,浑身湿透,一只裤脚稀烂的我,俨然成了人们指指点点的中心,一路走过梅园,环湖路,到香格里拉,我只能低着头,狼狈的我自我催眠,这个世界不存在........
好不容易回到七楼,里面还坐着个熟人,是周晓强和兴国。
看着湿漉漉的我,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哥,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