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完全没有准备,可我想起了我那么不喜欢套子.......
问题很尖锐,这个孩子真的是打乱了我所有的部署,我甚至有时候都在想,要不要积点德的问题,真的是........
旁边的白浩泽也在警惕的梭巡着。
他也是个父亲。我想起来了,“你女儿的病情现在怎么样了?”
他很恭敬的低眉,“谢谢老板关心,李教授亲自做的手术,很成功!谢谢老板,您对我女儿恩同再造!从今往后,我的命就是老板您的了!”
我其实不是想听感恩的,“当父亲.......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愣了下,似乎也在总结,“就是不管我在外面多累,只要回家,她跑过来笑眯眯的喊一句爸爸,然后所有的疲惫就一扫光!还有就是,无论多么烦心的事,只要她搂着我的脖子,亲我一口,我就觉得什么都不是事.......”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很温馨是吧?”
“就是怎么说呢?男人到了我这个年纪,责任压力负担什么的,都会很重!之所以没垮掉,就是因为有女儿这个支柱!看到她笑,看到她闹,就觉得为她做什么都义无反顾!”
“支柱??”
那我的支柱又是什么呢?不服输?不认命?又或者不甘心?
我倒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现在也不是时候,因为乱葬岗下,一行人已经悄然走了过来,我的护卫们拦住随行的人员,只放了一个少妇上来。
我从未见过向珊珊。据说,可能是方向的女人。
我没有在意,倒是看了看白浩泽,“等你女儿康复了,带来我家做做客?”
“好的!”
天伦之乐,重温?
谁知道呢?
向珊珊看起来很年轻,可是偏偏要打扮得很成熟。毕竟这么年轻的知府大老爷确实有些说不过去。可人家背景硬啊!
秀眉很弯,很丑的黑框大眼镜里的一双大眼睛很是清澈,若是没那么好的身世,这双眼睛就不可能这么清澈了。
哪怕是清澈也明显看得出来不怀好意。拿着身份在距离我三米处站好,亭亭玉立!优雅有,不多!甚至瘦弱的娇躯,看起来有那么几份稚嫩!
只有承受了不该承受的,才会有这样的稚嫩气质!不然以她的家世,现在的地位应该散发的是气势!
不管我们承认不承认,哪怕是地主家的傻儿子的气质都会比普通人好!更何况向东的女儿!
谁选的她?选她的人真的足够睿智吗?
要不然,那远处的举水河,看起来千疮百孔,不就是我促使的,她放任的吗?
白浩泽远走。这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寒风在呜咽!不知道是在为谁悲歌!
她看了看我面前的墓碑,“你也懂孝道?”
她似乎很了解我的过往。当然是有人给她交待过。
我笑笑,“不懂!就是觉得无聊,来这里站一站,磕个头!”
“可你就不怕旁边那个坟堆里的人跳出来........?”
旁边是陈南的坟,我瞥了一眼,“他跳出来做什么?为我骄傲吗?”
我觉得是可以这样想的,毕竟我做了他一直不敢做的事。起码现在的红岭已经式微,曾经那个针对他的联盟,被我又杀又搞的,如今四分五裂,很难再成气候!
她冷笑,“我也是上头了,跟你讨论人伦!”
我不以为意,“人伦是什么?是你的父亲突然意外暴毙?你去嚎两嗓子显得你很孝顺吗?”
她怒意丛生,“陈濯,不知道死活的东西!你以为你还能猖狂多久??”
“我能猖狂多久我不知道啊!可是我知道你们家已经私底下联络了很多人,跟我有仇的,没仇的,反正此刻应该在某个山区里开会吧?我能猖狂多久,是不是取决于这次大会的达成什么样的共识???”
她脸色一变,“我知道你有潘多拉!也知道你有好多条恶狗!但是你要搞清楚,你赢不了!”
“我又没跟你们向家开战!你怎么就知道我赢不了?”
“因为你知道我们家动起来,我们可以废了潘多拉!”
“我知道!断网嘛!潘多拉就一无是处了!可是吧,断得了这里的网,断得了全世界的网吗?不要忘记了,有位令人尊敬的长者说过,他把窗户打开了,后来者想关都关不上了!”
她脸色含煞,却没有反驳。因为大家都是懂得权衡利弊的。之所以犹豫无非就是猜不到对手手里还有多少牌!
跟她聊一聊,就是来摊牌的,“你不用这么一副站在制高点的架势!其实说白了,就是因为你们不干净!你们怕自己苦心经营的伟岸形象被我毁了!对吧?大家都在审时度势,都在权衡利弊,都在尔虞我诈,都他么的不干净,就不要装了好吧??”
她冷哼一声,“大不了我们什么都不在乎!有的是托辞的!”
我点点头,“瑞士银行的存款可以说成是造谣!地上海的别墅可以说成是污蔑!澳洲的庄园可以是说是子虚乌有!可是你爸亲手杀了你姑,这件事怎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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