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将军!”
黄昏时分,甘宁大军兵临抚宁城下,攻城器械齐全,太史慈,张辽,俞大遒四人各执一军,已经将抚宁围了个通透。受伤的俞大遒仍然在做最后的劝降,神色相当复杂。
“无需多言,今日只有断头将军,没有投降将军。”
史天泽面如冷霜,止不住的疲惫。
“姓史的,何必负隅顽抗?我等怜惜你的才华,死在此处未免有些可惜,开城投降,我保你荣华富贵。”
甘宁已经没了耐心,只想快点攻下此处,但碍于俞大遒面子,还是敷衍的进行了劝降。
“甘兴霸,你这水军提督之名我倒是有些耳闻,就是不知道你攀爬城墙的本领如何,你若敢来,我必定取你性命。”
史天泽剑指甘宁,强颜调笑。
甘宁也不恼怒,反而跟着笑了起来。
“狗娘养的看不起老子,好好好,今天我还就非得尝尝这小子的手段!”
甘宁的话语惹得身后悍勇纷纷哄笑起来。
“来,给我砸!”
“先锋冲城部队跟我上,我非得让这小子跪着给老子舔鞋底!”
甘宁一声怒喝,投石车率先开路,狠狠给了城头的史天泽一记下马威。数次装填过后,甘宁身先士卒,带着手下悍勇直接开始对着抚宁城猛凿。
史天泽还算冷静,迅速调整守城部队,将各个空缺位置填补,投石,箭雨抵抗袭击。
“井澜准备!”
张辽也没闲着,见甘宁已经对西城进行猛攻,立刻调动部队推动高大的木塔战车进军北面城墙。
“果然来了,田寿,拜托了。”
“嗯。”
唤作田寿的男子踏步奔向北城区,没有过多言语,立刻顶替史天泽进行指挥。
“刘放,把火油推过来,十吸过后,给我往城下砸。”
“诺。”
史天泽双目如炬,计算着甘宁到达城下的时间,在等待让他脱身不得的时机。
“给我撞!上云梯!”
“放!”
甘宁与史天泽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就在甘宁的云梯架上城头的那一刻,数十只木桶从城墙上砸了下来,紧接着数百支火箭划破了低空,火油瞬间点燃,城下顷刻间化为火海,惨叫之声此起彼伏,战马,攻城器械互相践踏,乱作一团。
“撤出来!”
甘宁的怒吼穿透浓烟,引领将士快速撤出,只是城墙之上此刻滚石乱箭不断,只是瞬间功夫便已经有数百人葬身火海。
于此同时,北城区也陷入了焦灼,井澜虽然能给守军造成不小的损伤,但架不住史天泽早有准备,田寿指挥守城部队用牛皮大盾挡住了大部分箭矢,火油火箭也烧毁了张辽派出的十辆井澜中的四辆。
“不过如此。”
史天泽低语。手中动作却并未停下,井然有序的继续手下将士抵挡攻城。
“将军,南面出现数十辆投石车!”
城内内政官徐邈神色慌张,跌跌撞撞从南城区赶来。对于军事并不熟悉的他,此刻很是紧张。
“刘放替我指挥,我出城解决了他们。”
史天泽提剑便想下城,刘放与徐邈几乎同时拦住了他,只是二人的话语却是截然不同。
“将军,我去吧。”
“将...将军,我等此举如困兽之斗!投...投了吧!”
“轰!”
还没等史天泽开口,一声剧烈的轰响震得他几乎站不稳脚跟。
“将军,不好了!西城墙出现了裂缝!”
一名士兵慌张来报,在甘宁的投石猛攻,以及火油的灼烧下,再加之天色寒冷,正在下雪,早已破损的城墙变得异常脆弱,在冰火两重天之下居然开始碎裂开来。
“将军!东城门!东城门快要守不住了!”
不知何时,太史慈带着攻城器械,借着张辽在北区的骚扰已经绕到了东城区,再加之无人指挥此地,云梯很快便攀上了城墙,整个东城区已经摇摇欲坠,即将失守。
“刘方,去东城!务必守住,容我出城先破了南区的投石车,再去东城解围!”
史天泽一脚踢开徐邈,便要往城下走。
“将军,不好了!张纯,张举二人开了东城门!领着董卓军已经进城了!”
迎面而来的军士,满脸死灰,不敢抬头看史天泽一眼。
“大人,大势已去,还请为满城百姓!!!呃啊!!!!史天泽!!!你!!”
徐邈话未言毕,便已经被史天泽一箭穿胸,倒了下去。
“你....不得好死......”
"随我迎敌,言降者,斩!”
史天泽满目血红,登下城楼,迎面撞上了张纯,张举二人。
“史天泽,你我同袍一场,实在不忍心你死在此处,与我们一并降了吧,都是为大汉做事,不丢人。”
张纯开口,笑盈盈看着史天泽。
“嗖!”
刘放猛地从史天泽身后窜出,一箭射中张举,未曾防备的张举躲闪不及被射翻下马。张纯脸色大变,勒紧马缰节节后退。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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