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帅一听,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赶忙说:“健子,你要这么说的话,我这心里就没法解释了,我觉得我现在说啥都没必要了。就一句话,丁健,如果我左帅没把你当兄弟,我都走不到今天,我也不提以前的事儿了,你自己寻思寻思吧,就这些年我做得咋样,也许你心里有杆秤,不能因为这一回不好,你就把我那一百回好都给忘了,兄弟,我也不解释了,就一句话,你肯定是我兄弟,行了,咱啥也不说了,是兄弟不是,看以后做事儿。健子,我左帅可以为你丁健去死,我也不解释那些没用的了,都是老爷们儿,解释啥呀,嘴上说没用,你就看我以后咋做事儿就完事儿了。”
丁健听了,在那点了点头,没再多说啥。
徐远刚一看,赶忙说:“走走,回家,回家。
我回北京!!
不是,你能不能听我的,你能不能给刚哥个面子,回表行坐一会儿行不行,刚哥求你了,行不行啊?听刚哥的话,走走走。”
江林这时候也过来了,“健子,二哥在这儿也不多说了,你也不能说你来一趟,就这么走了,咱们这一大帮人走到今天,哪一个不是心照不宣,有时候左帅照顾不过来,你生气那挺正常,二哥能理解,但是你看因为这一件事儿,左帅他那性格你还不知道吗?你就是打他一顿,他都不带吭一声的,你觉得咱们兄弟之间还有啥事儿没经历过?多少次生生死死都走过来了,健子,你说二哥还能说啥,你就算心里不得劲儿了,可咱们这么多兄弟都在这儿呢,左帅他也知道错了,行不行?你可千万别走。”
丁健站在那儿,寻思了寻思,徐远刚趁机一拉他,“走走走,上车,上车,跟刚哥走,跟刚哥走。”
说着,用力一拽,把丁健拽得一个趔趄,就往车那边扯,“扒拉”一下就把丁健往车里一推。
随后这帮兄弟“叭叭叭”地都上车了,直奔忠盛表行就去了。
不过到了忠盛表行之后,这事儿能唠成啥样还不好说,而且把老付给打了,这事儿可没完,人家还有大哥呢,接下来还指不定能发生啥事儿。
刚才不就讲到了嘛,这帮兄弟好一顿劝丁健,说“兄弟,你别走了,不管咋地,你刚来就走算怎么回事儿,回忠盛表行,咱们好好唠唠,把这事儿说开了不就完事儿了嘛。”
健哥当时挺不情愿的,本来不想去,可架不住这帮兄弟又是晓之以情,又是动之以理地劝他呀,当时左帅也说了:“就是我左帅不对了,行不行?”
最后在徐远刚和江林的推拉下,丁健还是被弄上了车,这帮兄弟“巴拉巴拉”地都跟着上车了,然后车就朝着中盛表行开去了。
在往中盛表行去的路上,江林二哥在车上就给左帅打电话了。
“帅子?”
“哎,二哥。”
“这个事儿,不是二哥想骂你!!
你听我说,我也不解释了,丁健怨我也好,挑我毛病也罢,我也没法再解释,这事儿都已经发生了,我再解释也没啥意义了,你说是不是?二哥我就想说,看我以后咋做行不行?兄弟之间,我说太多也没意思,你说我咋解释呀,没啥必要了,我总不能跟丁健说‘健子,我错了’这话吧,就算说了,又有啥意思,有啥意义?”
“行,那回去再说吧,一会儿回去之后,不管我说啥,你都听着就完事了,听明白了。”
“行,那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说实话,就这件事儿来讲,兄弟之间产生隔阂挺正常的,有的老哥可能觉得是丁健的错呀,其实丁健也没啥错,也有人觉得是左帅错了,其实他俩谁都没错呀。
要是加代不回北京,身边这帮兄弟没分成深圳和北京两伙人,也就不会出这事儿了,知道不?
都说距离产生美,可有时候距离也能把缺点给放大了,为啥说异地夫妻容易家庭不和呢,就是这个理儿,老哥们,我说得对不?
打完左帅的电话后,江林又一个电话打给加代了。
“喂,哥。”
“江林,这怎么的了?丁健不回去了吗?你知道不?
我们在一起呢!
他走的时候连句话都没跟我说,电话也没给我打,马三跟我说他去办啥事儿了?
哥呀,这事儿我都不知道咋跟你说了。”
“不知道咋跟我说了?那你就从头到尾跟我说一遍,你说说我听听咋回事儿。”
江林就把情况从头到尾跟加代说了一遍,还着重提了句:“哥,左帅和丁健两人现在不说话了,他俩之间产生隔阂了,你看这事儿咋办?”
加代一听,问道:“远刚在那儿不?”
“哥,远刚在这儿呢。”
“你这么的,远刚咋说的呀?”
“远刚就劝丁健回来。”
“那你啥意思?用我回去不?”
“哥,不用你回来,我们觉得能解决这事儿了。”
“那行,你们要是能解决,那就解决吧。完了之后你告诉远刚,他作为大兄弟,有些话该说就得说,该做就得做,必须得起到带头作用,明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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