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比库拉索的记忆能力更厉害,不然朗姆不会把差点处死的库拉索带进组织并重用,宾加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做人不要太自信了,尤其是对别人。”宾加站起身反驳,想用气势压上麦卡伦一头。
结果鹤川悠夏直接抬脚一踹,将宾加踹回了沙发,手中的酒瓶磕在沙发角上。
哗啦一声,玻璃碎裂,玻璃渣混在酒里流到了沙发上,宾加的衣角都被沾湿。
尖锐的瓶身指着宾加的下巴,他喘着粗气扬起下巴,尖锐的玻璃扎在肉上带来痛感,但是他不敢轻举妄动,麦卡伦还是那副没表情的脸。
她弯下身子歪了歪头:“你管得真宽啊,我男人哄我开心关你什么事!咸吃萝卜淡操心!”
“四年前我都能把你赶出去,四年后我同样能,我告诉你,要想活着在这里立足,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瓶身向前刺破皮肤,宾加的呼吸又重了几分,他想开口,但发现自己嘴唇一动,玻璃就扎得更深。
鹤川悠夏直起身子,将酒瓶扔到沙发上,眼神冰冷的看着他:“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别逼我把你干得破事全抖出来。”
说完若无其事的看向周围:“都看我们做什么,你们继续。”
琴酒看着走过来的鹤川悠夏眼里流露出满意,看吧,他就说麦卡伦是对付朗姆的一把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