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
“还咋了？”自己傻徒弟是个纯情小男孩，可钟离海棠是见过世面的人，不似他害羞。
他气急了：“你瞅瞅你手上的乌龟在干什么！”
“乌龟吃蚯蚓啊。”
“……”吃蚯蚓……吃蚯蚓？
“难道不是吗？”苏凝把两只乌龟举到他面前，天真地问：“钟离宗主以为是什么？”
“就是这条蚯蚓有点怪。”
她低头看了一眼，总感觉这条蚯蚓怪怪的，正想用手抓起来，却被钟离海棠的话吓愣了。
“什么吃蚯蚓，人家那是在发情！”
“意思是……交……交配？”苏凝脸色无比难看。
这才发现是脏东西。
她直接把乌龟往后一扔，仿佛沾染病毒似的不自在，跑潭边一遍遍清洗自己的双手。
不幸中的万幸，还好钟离海棠提醒及时。
否则她还想抓起来。
“谁扔的！”这边苏凝一直在洗手，另一边有人遭殃了，她扔的乌龟正中别人的头顶。
那人一抬头，就看见那蚯蚓在他头上晃来晃去。
这一幕别提有多膈应了。
“到！底！是！谁！干！的！”他冷着脸保持这个姿势，目光阴狠地看了一眼四周。
苏凝这才反应过来，望着他头上晃悠的蚯蚓，又看了看冤家路窄的少年，她咽了咽口水。
她用手捂着脸，祈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又是你！”看着想溜走的苏凝，秦止冷笑一声：“我头上的乌龟是不是你扔的。”
上一次扔车轮子。
这次扔交配中的乌龟，她是不是成心的？
苏凝下意识后退了几步，打死也不承认：“什么乌龟？你头上的乌龟在交配，我没扔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