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其中利与弊。
还给自己做心理辅导：算了吧，就当是被猪啃了一口，顶多臭几天，心里膈应几天。
不行啊，这猪……
苏凝在反复挣扎。
奈何施无杳他不讲武德，不知何时过来，尖牙散发寒光，俯身一口咬在她白皙的脖子上。
酥酥麻麻的。
她呆愣在当场，能感受到血液被人吸走。
但这只维持三秒钟，施无杳猛然推开她，眼中骇然一片：“你……你的血……你……”
“好喝吗？”苏凝笑得人畜无害。
“……”他目光地死死盯着苏凝，全身都在运气，想把刚才喝进去的两口血吐出来。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
因为那血早与他融为一体，浑身一阵钻心的痛。
施无杳额头冒着冷汗，一副承受巨大痛苦的样子，但还有力气质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一定是故意的。
明知道自己的血有问题，还诱导自己喝下去。
可恶的人类。
看她那么痛苦的表情，苏凝不紧不慢蹲在他面前，贴心地替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渍。
“想要解药吗？”
“你快把解药给我。”施无杳一字一句。
感受不到诚意的苏凝，假装起身要走：“哎呀，你跟别人要解药就是这个态度的吗？”
顿了一下，她补充道。
“你得求我。”
“……”
前一秒还一脸痛苦，后一秒施无杳身上的痛苦消失，他扼住苏凝的手：“求我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