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死海棠。
而那一缕被抽离的魂。
它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暴躁的男声响起：“谁干的？我的剑呢，我的剑去哪里了？”
“老家伙你吵什么？”本来想走的海棠，突然不想走了：“拿你的破剑用一下怎么了？”
“你敢这样跟我说话，我可是你们……”
“我们那英年早逝的先祖？”
“……”
海棠其他都好，就是长了一张嘴。
看把老祖宗怼的。
见海棠又赖着不走了。
苏凝小心翼翼问：“那个海棠……你这是又不走了？我可没有其他资源给你薅了。”
她不薅别人就不错了。
还想薅她？
“你真以为我要你那些破烂？”钟离海棠不屑地神情，他然说话难听，但说的是事实。
两只禽兽起不到什么作用，这把剑除了会御剑飞行没有什么技能，偶尔御剑飞行都不行。
还有什么废草。
她手腕上的金丝倒有点用，还有陆瑾年给的符。
其他哪个有用？
“那你留下来吃饭的？”
“吃什么饭，我又不是饭桶。”
“留下挨骂？”
“……”他瞥一眼骂骂咧咧的先祖，懒得去搭理：“你要突破了，我要留下来给你暖身子。”
“……”苏凝立即石化。
这不是她之前对他说过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