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替父亲争口气,也为了自己更好的发展。
进入大学后的樊诗涵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的努力。
如今硕士研究生招生数量较少,审核条件也比较严格,这也是她申请加入学校学生会的一个重要原因。
樊文远看到女儿回来了,放下手中的书,连忙起身。“小涵回来了,饿了吧!爸爸去给你做饭。”
烹饪,是樊文远的一个业余爱好,但也是被嘲笑的一个原因。
樊家的男人怎么能在家里做饭呢?
樊诗涵问道:“爸,我妈呢?”
樊文远:“她单位有点儿事,你妈去加班了。”
听到妈妈不在家,樊诗涵立即放松了,没有按要求去洗手换衣服,而是走到餐厅,拿起水杯大口喝了一口水,又顺手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吃了起来。
樊文远有些哭笑不得。“合着你洗手是给你妈洗的啊,又不讲卫生。”
樊诗涵美美地吃了一口。“我妈就是有点儿洁癖,职业病,要求太多。要知道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而且我的手又不脏。今天上午除了鼓掌,啥也没干。”
樊文远见到女儿难得放松,也就没再要求他。“给谁鼓掌啊,你是回校听讲座去了?”
樊诗涵本来就有满满的倾诉欲望,便和老爸详细地讲述起来。
父亲在厨房做着饭,女儿靠在门口说着话,这一情景也十分地温馨和谐。
听到女儿说的这些内容,樊文远也非常吃惊。他是教数学的出身,也是正规的本科生,当然知道女儿说的这个少年是多么神奇。
他觉得自己这半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优秀的人,可以说是奇才了。
樊文远出于职业本能,问了一句,“他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年龄?”
见到一向非常沉稳的老爸也被自己说动了,樊诗涵很是有些小骄傲。“他叫杨晓帆,今年才17岁。他报到时,还是我接待的他呢。”
“当时就觉得他和同龄男生不一样,非常沉稳,但也没想到有这么厉害。爸爸,我们学校的几大名捕都乖乖地败下阵来。”
听到这个名字,以及年龄,樊文远下意识地觉得似乎脑海中有一些触动,有什么东西仿佛一闪而过,但也没想明白是什么情况。
他还是嘱咐了一句,“在咱们大家别提这件事啊,你知道的,咱们樊家对这个姓杨的都有些忌讳。”
樊诗涵却有些不在意。“知道,不就是四姑当年被一个姓杨的给辜负了吗?那也不能见杯水之寒而知天下之冰啊!我觉得这个杨晓帆挺好的,我还想找机会向他请教一下数学怎么学呢?他真是太厉害了!我最怵头数学了。”
樊文远有些吃醋。“你爸就是数学老师,你还要请教别人,我就不能给你补课啊!”
樊诗涵咯咯一笑,“爸爸,可是你讲的我听不懂啊,还有,大学数学你现在还会吗?”
而此刻,被樊家父女议论的杨晓帆,正坐在后海的一家酒吧里。
他身边还坐着一个人,正是海军参谋部高参李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