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们想不出个所以然，越看越觉得这位投资者高深莫测。
而且，这笔投资也处处透着古怪。
在律所待了两个小时，吴霄拒绝了律所主任的邀请，把姜如韵约出来共进晚餐。
至于合同，晚饭后喊上双方律师，坐在一起稍微谈一下就能敲定了。
晚饭定在一家别苑风格的中餐馆。
环境没得说，消费更是让白领们望而却步。
不过也只有这样，吴霄才能订到位子。
红木桌椅点缀了包厢内的格调，但着实没什么舒适度，点了几个硬菜后，吴霄把菜单递给了对方，同时提议道：“喝点红酒吧。”
“红酒可以。”
姜如韵没有迟疑的同意下来。
自己的酒量自己清楚，一两瓶红酒出不了意外。
除非某人下药。
某人要是真敢这么做，姜如韵只会笑开花。
有身后的姜家作为后盾，自己的名字必然会出现在他吴家的户口本上，某人完全没有赖账的空间。
看到姜如韵诡异的笑脸，吴霄有点迫不及待道：“你不会是想把我灌醉吧？”
“我姐自打使用了初级映照卡，一个人能喝趴一桌，我把你灌醉？倒打一耙也不是这样打的。”
“我可以假装不胜酒力任你摆布啊。”
“怎么摆布？把你丢到路边，让某位寂寞的黑丝少妇把你捡回家？”
“你不需要？”
“......”
太直接了，让人忍不住蠢蠢欲动。
姜如韵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切不可操之过急。
作为姜氏子弟，她何曾被人如此调戏过。
可是......
还真别说，怪刺激的，娇躯都酥酥麻麻。
少女尚且怀春，更何况是她这个二十几岁的老少女呢。
家族的古板教条，可是让她受尽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