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你,它足够了。”
“这可是我的【夏极霸剑】!”
西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无谓之言。”
流伊的眼里闪过一丝憎恶。
这人,是疯了?
西泽笑笑不语,只是对他勾了勾手指头。
“想死,那就成全你。”
就连这种时候都还在挑衅。
完全没有作为弱者的自觉!
“轰轰轰!”
两人的身影在空中不断闪烁。
两把长剑交锋,快到了极致。
但是如果有人能仔细观察一下的话,就能发现那把光剑似乎一直占据着下风。
毕竟它完全不敢靠近那把带着血色圣光的剑,因为只要再靠近一点点就会被融化。
每一次的碰撞,都是西泽各种的角度刁钻的攻击,迫使流伊不得不用圣术回放。
至于为什么不用剑?那是因为流伊发现,自己在西泽的攻势面前就只能选择攻敌所必救。
他完全陷入了西泽的陷阱,被西泽的剑术带着走。
现在的他,简直就像是在跳着西泽为他编排的剑舞。
他只有在西泽的剑法之中不断进攻,找到那微乎其微的希望,斩杀西泽,才有可能破局。
自己居然被完全牵着鼻子走!
流伊发现了这一点,他不由得大为恼火。
就像是在下棋。
对方似乎还藏着许多的杀招,而自己只能利用手上的棋子不断的尝试着将军,如果一旦有一招无法将军,就会被瞬间反杀。
恶心至极!
而更加恶心的是,对方已经知晓了他剑上的威胁,无论如何都不给他硬碰硬的机会,就像是一只泥鳅,永远也无法抓住。
明明只要在被自己的权能攻中一刺,大局就会定下,但是始终无法做到,就像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始终无法进去,这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让他想要呕吐。
自己的剑不是已经封锁了他的九处心脉吗?!他为什么还能有这样的体力!
他完全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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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情绪开始波动了。
西泽在心中这么说道。
这才是他的目的。
如果只是单纯的要解决掉他的话,西泽有一万种方法让他以后不能再吃需要咀嚼的食物。
但是那除了解气之外没有任何的意义。
虽然好像解气本身就是意义?
总之这不是重点。
他被流伊攻击命中的那几下并不是虚假的。
流伊的攻击实实在在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并且对他造成了伤害。
早在他的攻击一瞬间攻破西泽护盾的时候,西泽就明白了他的权能到底是什么。
也有了十足的把握,可以直接抗下他的攻击,所以西泽才会这么故意为之。
他可能以为西泽是托大了,没有反应过来才会被自己给击中吧。
但是实际上,他的所有一切,都在护盾被击破的那一瞬被看破了。
这是一场一开始就被注定了的对决。
西泽的剑看似处处避让,实则暗藏杀机。
看起来好像是流伊牢牢占据上风,其手中之剑所到之处,无论什么东西都会被其剑锋之上的无形之物给吞噬殆尽,西泽好似完全不敢撵其锋芒。
但是事实真是如此吗?
只有流伊本人才能感受到自己有多难受。
他只感觉自己好像胸口处有一片乌云笼罩,咽喉里随时都可能要喷出一口血来,却始终做不到,只能被堵得厉害。
西泽一个侧身,差之毫厘躲过了他的攻击,就连他剑锋之上无形无色的湮灭之力都好似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流伊这一剑甚至连西泽的衣服都没有伤到,以至于西泽连其他多余的动作都不需要,手中的光剑直直地朝着他的咽喉处攻去。
此时的流伊自身的动作完全没有防御的能力,他比谁都要清楚,他只能强行变招,手中之剑将突刺改为平扫,接着朝着西泽的身上斩去。
只有连绵不断的攻击,才能逼迫西泽改变自己的动作,放弃这一次的攻击。
果不其然,西泽放弃了划破他的咽喉,身体以一个诡异到极致的转折躲开了这一次的攻击,他的脸上依旧带着诡异的微笑,手中的招式再度变换。
他攻击的间隙越来越短了!
流伊敏锐的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虽然看似很快,但是他知道,面前的西泽要比他快的多!
原本他作为主攻方,节奏应该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才对。
但是现实是,战斗的主动权已经开始朝着西泽的方向疯狂倾斜了。西泽的攻击间隙越来越短,他被迫变招的速度也必须得越来越快了。
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如果能让自己稳坐在马背上,那就还有机会。
但是如果他变招的速度跟不上西泽,那就完蛋了。
这一匹该死的烈马,他的速度还要加快!
不!不对!
他根本不是烈马!
他是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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