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宁还提到了自己的爸妈大姨和大姨夫,说到了他们的处境
任德兴后来不再拘束,也能主动搭话了。
“我一口一个任德兴同志,你一口一个谢晚宁同志,实在是太客套了。”谢晚宁看着任德兴说,“我已经认了你妈妈做老师,这一趟又是咱们同行,要不然我就叫你大哥吧。”
“诶,我看可以,我正好没有妹妹。”任德兴握着草帽笑,“我还真是荣幸,能有小谢这样出众的妹妹。”
谢晚宁也附和:“我也不错,遇到了未来的农业科研专家。”
“哈哈哈哈……”
一路上,少了些沉闷,多了欢声笑语。
第二天清早,谢晚宁准时把人送到目的地。
来接东西的同志,是个大姐,皮肤黑黑的,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穿着件深蓝色的外套,脚下一双全是泥土的解放鞋。
旁边的任德兴看到大姐,疑惑地问:“马大姐,永寿同志呢,不是他来取东西的吗,怎么是你?”
“永寿有事,暂时来不了了。”马大姐眼睛红红的,无奈地说,“他特地提醒我要早早赶到,说有重要的作用。”
“收好了,马大姐。”任德兴拿出个麻袋,套好后,交给了对方,“一路小心,千万别丢了,这真的很重要。”
“放心,我会保护好的。”
马大姐离开后,谢晚宁才转头看着任德兴,“都冬天了,这东西还能种吗?”这不符合早稻中稻和晚稻的时间啊。
“不是为了种植!”
任德兴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时,眼眶都是红的。
(这是第二更,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