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朝着历赋的后脑勺就是一个板栗,直接将沉浸在幻想中的历赋打醒了,“你能不能改改你风流的毛病?这罗城的所有青楼中,哪家没有你历赋的名字,那青楼的门槛都快被你踏平了!”
历赋揉了揉后脑勺愤愤不平的道:“我那叫风流才子历赋,四皇子你怎么只我风流不我才子啊!再了,我这不是没找到心仪的姑娘吗?等我找到后绝对不会再去那种花街柳巷了,在我眼里,她们都是胭脂俗粉,与她们饮酒作乐那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四皇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去与历赋争辩,毕竟历赋这张嘴是出了名的刁钻。前几日在朝堂之上,王大学士的得意门生边爱斌给四皇子出了个难题,可没想到历赋不留痕迹的把问题接了过去,又将那二品大学士边爱斌的那叫一个哑口无言!边爱斌许久憋不出一个字只好装病挥袖离去,这事儿弄得是满朝皆知,一时间成了各个大臣茶余饭后的笑料。
历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开口问道:“四皇子,这木笺是皇子妃给你的?”
四皇子无奈的道:“我跟你了别叫她皇子妃,你与我一样称呼她为紫凝便可,你我兄弟讲这些虚礼做什么?”
历赋根本不去理会四皇的话,摸着下巴自顾自的道:“皇子妃定然是从叶太傅手里拿到的,以叶太傅的本事他不会看不出这篇文章的精彩之处,他既然将这木笺给你定然是他的目的!当今儒教叶太傅一人只手遮,那这文章自然也是从儒教而来!”到这里的时候,历赋猛然抬起了头,眼中闪烁出了精光:“四皇子,我想我能找得到作文章的人了!这叶太傅可真有趣,明明是想给你笼络人才,却偏偏打着让你欣赏文章的理由。之前叶太傅还曾过他这个人帮理不帮亲,可这一手玩的我还真没看到叶太傅帮了理!这个叶太傅,当了表子还立牌坊,真是个老不羞!”
“赋!怎么叶太傅呢!背后骂人可不是君子所为!”四皇子皱着眉头不悦道。
历赋讪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但他脸上的得意,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