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门外时宴众人,一个个气鼓鼓地推门而入,脸上都写满了不满和怨气。
箫皓轩首先发难,他的声音阴阳怪气的,带着明显的醋意,“不愧是玉箫宫的大宫主啊,出手就是大方!这蓝玉天底下都难找的稀世珍宝,说是价值连城来形容都不为过!”
宫寒兮宠溺一笑,“天寒地冻的,你们站在外面那么久,做什么呢?”
江子逸则是“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想知道你还会送什么宝贝给他嘛!”说这话的时候,他还狠狠地瞪了乔洛一眼。
乔洛自然不服气,立刻反驳道:“你们生辰的时候,兮儿不也送了你们生辰礼物吗?”
花无影冲他翻个白眼:“你是聋了吗?没听到他方才说的话吗?这蓝玉可是价值连城啊!她送我们的那些礼物,哪里比得上你这个,除了阿宴,就只有你有戒指,真是偏心?”
一提到戒指,慕容衍也瞥了一眼齐洛手上耀眼的蓝戒,“之前就少阁主有就算了,如今又送了他,你这样子怕是会引起公愤呢?”
时宴沉默不语,只是用一种阴沉而难以捉摸的目光,斜睨了一眼正悠然自得地品尝着茶水的宫寒兮。原本以为,在她心里,自己与其他人相比,终究是有所不同的。
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在她心中,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时宴心中一阵失落,站起身来,准备离去。然而,宫寒兮却突然快步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宫寒兮一脸焦急地看着时宴,那双美丽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不安。她连忙解释道:“宴哥哥,你听我解释……”
“每个人在心里都不一样。”江子言便插话道,他的声音平静如水,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说完朝着门口走去。
宫寒兮见状,急忙喊道:“言儿!”
紧接着,江子逸也紧跟着江子言走了出去,只留下“花心”两字。
花无影见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同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宫寒兮感到自己的头都快大了,看了一眼房间里剩下的其他人,“尘儿,轩哥哥,澈哥哥,麟哥哥……”
四人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同时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而剩下的慕容衍和圣两人在她未开口时,也出去了,一时间,房间就剩下乔洛和宫寒兮了。
宫寒兮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哀叹一声,“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这男人心,比那海底针还要深不可测呢,脾气一个比一个大。”
乔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们气性那么大还不是你自己惯出来的,不然一个个正人君子怎么会给你脸色看。”
“少来,还不是一个个醋意熏天了。跟个小孩子似的,怎么哄都哄不好。”
“那你还不快去哄,今夜怕是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睡不着呢?”
“我去了,你岂不是也要生气了。”宫寒兮也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乔洛十分傲娇地仰起头,“我才不会呢!”
“今日是你生辰,我只陪你。来,陪我下会棋。”
听闻此言,乔洛喜笑颜开,他迅速摆上了棋盘,“那兮儿你可要让着我些,我和江子逸比试,总是输给他。我现在都后悔自己小时候没有好好学下棋了。”
“言儿和逸儿两人自幼便得棋圣亲自教导,你天资聪颖,赢他,不过是迟早的事。”
“兮儿不觉得我不学无术吗?武功没有少阁主、阿麟和阿宸厉害,棋艺又拿不出手。没有清川的文采,也没有卿尘的医术,更没有景澈的身份。兮儿,你为何会喜欢我呢?”
闻此言语,宫寒兮玉手轻抬,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她美眸轻抬,看向乔洛:“怎么?在洛儿眼中,我竟是如此肤浅的女子?”
“怎会?只是心生好奇罢了,诸位兄长想必也与我一样好奇。”
宫寒兮轻笑一声,“自从我们在慕容山庄相遇,你们便几乎日日形影不离。难道都未曾察觉,你们很相似吗?”
乔洛面露疑惑之色,“哪里相似了?我们十二人性格迥异,说是天差地别都不为过吧?要说相似,八成也只有我和江子逸那个家伙有些相似吧。”
“骨子里相似,初见你们所有人的第一眼,我便看得出来你们皆是放荡不羁、桀骜不驯的男子。”
“所以兮儿,喜欢的是我们那桀骜不驯的模样?那日后,倘若再有如此类型的男子出现,兮儿是否也会钟情于他?”乔洛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似笑非笑地看着宫寒兮。
“你呀,比相知相守还要精明。就这点,有时候轩儿,澈儿都比不过。”
听到这话,乔洛笑意盈盈,“哪里,本公子可比不上兮儿。”
宫寒兮不语,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两人一来一往的下着棋,直到犯困了两人才休息去了。
几日后……
寒院之中,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上上下下都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之中。
走廊之下,宫寒兮亭亭玉立,宛如一朵盛开的寒梅,站在一众男子中间,更显其清丽脱俗。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乔洛和江子逸身上,只见两人正站在梯子上,挂着灯笼,比试谁能挂得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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