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一经传播,价值便会衰减?”
“前辈,您这莫非是在嘲讽于我?”
感受到远处投来的,那稍稍带着热切的目光,扶正骂骂咧咧鸭爵的雷克斯也是面露不悦的伴着他的“主客”走近了“锡人”,同时也是言辞不善的揣测起了这位萨卡兹同僚的话语,
“唉,雷克斯先生您怎么能这么说呢...”
“锡人”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只烟斗,并从其上吊挂的小包里捻取出些许烟草,将之塞入了那宽大的斗口之中,随后一个响指,用术式将之点燃,“插”到了“嘴”边,
“我只不过是想为我们亲爱的客人们留下几分对我们基金会的悬念与期待,好让他们在此次参观之中领会出自己的看法与见解,而非像您这般只浮于表面的冗长介绍,无故消磨诸位的时间,还将我这如此充满戏剧性与神秘性的身份公之于众,令大家少了那探索的乐趣...”
“嘶——!”
在严正指出雷克斯工作上的“错误”后,“锡人”也是猛的吸了一口插在自己“嘴”边的烟斗,随后,一股绵密的乳白烟雾便缓缓从他的“面具”的缝隙中飘出,在他的头颅周边蒙起,聚成一团,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哎呦,我又忘记给这外骨骼做保养了!”
“锡人”连忙抬手散开这糊在自己脸上的烟气,随后继续以一种稍显玩味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后辈,
“呃...”
虽说对方是自己的前辈兼上司,但作为一位萨科塔,被当着众人的面遭一位萨卡兹训斥,雷克斯此时的内心固然是难以平衡的,
“很抱歉,我会改正自己在工作上的错误...”
萨科塔微微的点了点头,似对自己前辈的训斥有所接受,
“但不过,您此次的行动似乎也着些许的不妥之处...”
接受并不代表没有“反击”,在一番诚恳的顺从回应后,萨科塔也是忽然一转了话锋,在用一种略显遗憾的语气回应对方的同时,轻轻的挪动身子,迎出了站在其身后,此刻正挽着其裤脚,擦拭着身上积雪的,一脸悲愤的鸭爵,
“不妥之处?”
“锡人”并未注意自己出场时的所作所为,随即也是以疑惑的言语说明了此刻他看向那位极负盛名的哥伦比亚商人的态度,
“你居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嘎!”
鸭爵这暴起而发的愤怒言论自然是应了雷克斯的心意,这位刚刚“破土而出”的商人立马摇摇摆摆的快步小跑到“锡人”的身旁,努力伸长脖颈,抬头怒目仰望,
“哦!是鸭爵先生啊,您别来无恙啊!”
世上最可悲的事情莫过于你努力的对对方表达着自己的态度,而对方却对你所想表达的事物一概不知,反而还将之视作了你对他的“问候”,
此时此刻,“锡人”便是如此,作为眼前“鸭之力”大师遭至不幸的根源源泉,他全然不知这只鸭子为何会以如此态度对他,随即也是以情报中,其好逗弄他人的秉性为解,态度平和的对之予以回应,
“别来无恙?!”
“你看看我这是无恙的嘎?!”
见“锡人”态度如此,鸭爵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随即也是愤怒的蹦跳起来,向之展示起了自己名贵西装之上的泥沙积雪,同时愤然开口直言指责了起了对方,
“听这个戴日光灯的家伙说,我这次参观你们基金会是按照你们贵宾的标准来得嘎?”
鸭爵举着翅膀反指着身后的雷克斯,言语中的愠怒随着表情视线的停滞而愈发浓烈,
“是的,鸭爵阁下,您当然是我们梅兰德基金会最尊贵的客人,”
“锡人”也是稍稍察觉到了眼前鸭子的不对,随即也是小心的回应,并附上微微的点头以表认同,
“原来你们对待贵宾的方法就是从天而降把人吹到雪地里去的嘎!”
鸭爵愤然指向了那载具之上依旧在蓄势空转的螺旋桨叶,随即又指了指自己那已然脏乱的衣角,无言解释了先前所发生的一切,
一旁的雷克斯见状,内心先前的不快也是随即消弥了些许,他抱臂观望着已然“对峙”起眼前之人的鸭爵,一种看乐子的轻松之感即刻领悟而出,
“......”
“哦哦哦,原来如此,那倒是我的不对了...”
鸭爵的指示简单易懂,“锡人”在一番观望之后也是即刻领悟,随即也是快速朝面前的鸭子上前一步,单膝跪地,与之齐平,并脱下帽子露出自己那光秃秃的外骨骼“头颅”,在一番极为诚恳的致歉之后,挽起自己那棕色大衣的衣角,开始主动且小心的擦拭起了鸭爵身上那残存的,雷克斯特意留下的积雪,
“这些家伙...”
“怎么道歉起来一个比一个熟练?”
站在一旁的苍川与萨蒂诺面面相觑,沦为“背景板”的他们此刻已然有了一种插不上话的尴尬,
这场本该属于他们计划之中的引荐此刻似乎已然成为了鸭爵一人的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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