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樊瑜不张嘴。
曹正明试了好几次，都没用。
大概是烧糊涂了。
“陛下，药喂不进去。”
烨渊语调森冷，“喂不进去，就捏着嘴巴灌。”
曹正明，“……”
陛下，您可真粗暴。
樊瑜：“……”
好家伙。
你可真会说话。
【噗哈哈哈哈哈！捏着嘴巴灌哈哈哈哈哈！我一想到那个场面就忍不住好笑！哈哈哈哈哈哈！男主真特么绝了！】
曹正明正想办法呢，樊瑜皱眉，缓慢睁开了眼睛，气息微弱，“曹公公……”
闻罢，曹正明笑了，“阿瑜醒了，正好，这是药，自己喝了。”
一股浓郁的苦味往鼻腔里钻。
差点给樊瑜闻吐了。
樊瑜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烨渊，又看了看曹正明，吞咽口水，“好吧。”
樊瑜将药端过来，看着这黑黢黢的汤药，胃里翻江倒海。
他宁愿吃西药，都不愿意吃中药。
深呼一口气。
捏着鼻子，仰头喝完这碗药。
“呸呸呸！”樊瑜将药碗递给曹正明，偏头吐舌头上的药汁，“好苦好苦好苦好苦好苦！”
从来没喝过这么苦的玩意儿。
正吐着，视线里出现一颗蜜饯，樊瑜抓起它往嘴里丢，滚走舌苔上的苦汁，舒服多了。
抬眸，欲道谢，却迟迟没开口。
因为他望见的是一道离去的欣长背影。
他还以为给他蜜饯的是曹正明呢。
原来是陛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