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景淮哄着他，又喂他一勺粥，“等你身体好了，我陪你去吃。”
粥喂完了，陆景淮让范密将碗筷拿下去。
约摸是饱了，身体也不舒服，樊瑜很快在陆景淮怀里睡去。
陆景淮笑笑，没把樊瑜放到床上去，就这么抱着他继续处理未处理完的公务。
办公室很安静，只有陆景淮敲打键盘的声音。
陆景淮很专注，可怀里坐着温软，难免会有一丝心神是属于怀中之人的。
就是这点心神，注意到了樊瑜的不对劲。
樊瑜在发抖，不，与其说是发抖，倒不如说是抽搐。
一会儿抽搐，一会儿不抽搐的，像是有电流在作祟。
脸色苍白，冷汗冒出。
看起来很难受。
陆景淮擦掉少年额头上的汗渍。
做噩梦了吗？
陆景淮蹙眉，思考几分钟，给姜岱去了电话。
“陆总有事？”
“瑜瑜在发抖，这也是戒同后遗症吗？”
“他若是睡着了这样，那大概梦到了之前被电击的时候，身体自动发出的信号，问题不大，你抱一抱他就行了。”
“……”陆景淮沉默了，“我不在那两年，他是怎么度过的？”
“除了吃药就是干熬，你别担心，小瑜的后遗症不严重，好在他心理承受能力比普通人好。”
“如果他承受能力不行，那么也许会像其他人那样行尸走肉的活着吧。”
说的真轻松，陆景淮心里却不轻松。
他掐断电话，呼吸沉重，眼眶通红。
他抱紧樊瑜，哄着慰着，“没事了，没事了，你的淮淮一直在这里，永远不会离开。”
“晃一晃，哄一哄，亲一亲，病痛都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