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天庆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拿起酒爵,又喝了一口酒。
随后,他放下酒爵后,“昨天午后,老弟我又去了一趟县城,居然在北城区的饭铺有肉卖。”
“卢县尉,这怎么可能?北城区极其贫困,甄佑才在任时,那儿的饭铺从来只有素食卖。”
“吕主簿,老弟当时的反应也是不信。后来想到了常乐县城的三大变化。这人口多了,商铺旺了。北城区的百姓也在渐渐地脱离贫困。”
这时候,吕有德突然笑了,“原来你不是向我负荆请罪啊。”
卢天庆点了点头,也笑了。
吕有德想了想,“看来是时候了,我们也该去向狄县令负荆请罪了。”
二人吃饱喝足后,又闲聊了一会儿。
吕有德从自家马厩牵出一匹马,和卢天庆一起来到院门前。
卢天庆解开苦枣树上拴马的绳索。
二人各背一捆荆条,骑马赶往常乐县衙。
常乐县衙,大门口。
主簿吕有德和县尉卢天庆在县衙门口下马。
正要向县衙走。
一个守门衙役走出来,上下打量着二人奇怪的装扮,高声喝问,“什么人?来县衙做什么?”
卢天庆见是生面孔,又如此蛮横,顿时来了脾气。
正要出言教训,被吕有德拉住。
吕有德上前一步,拱手施礼,“麻烦向县令大人通报一下,就说原县衙主簿吕有德和县尉卢天庆,特来向县令大人负荆请罪。”
那守门衙役,这才注意到,二人背着的是荆棘条。
“请稍候。”守门衙役转身直奔县衙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