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洼信哉踏入房间的瞬间,凝滞的空气仿佛被撕开一道裂口。
大泷警官的指尖深深掐进女演员坠楼照片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睛盯着照片,像是要将其中的秘密看穿。
"大泷警官!"长洼信哉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光芒,"这遗体的姿势和上次公演剧里的暗号太像了!"
大泷警官缓缓抬起头:"你知道这姿势背后的含义吗?"
长洼信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尬笑两声:"这个......我就是个小配角,平时根本用不上这种暗号。不过公演刚结束,说不定暗号表还在我停车场的车里。"
庵坂典马撞开房门,金属门把手砸在墙上发出碰撞声,嘴里叼着香烟,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与房间内凝重的气氛格格不入:“我去拿,我也忘的差不多了。”
吉浦利坚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厌恶:"馆内严禁吸烟!"
庵坂典马不耐烦地咕哝:“我出去抽。”
可刚迈出一步,他脸色骤白,猛地捂住胃,冷汗迸出,疼得弓成虾米。
“你没事吧?”
庵坂典马咬着牙,艰难地摆了摆手,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离开房间。
吉浦利坚见状,冷哼一声,不再理会。
后台储物间里,仓石洋歌对着镜子反复练习台词,手指抠住梳妆台边缘,在木质表面留下深深划痕。
株本导演刺耳的责骂声在她耳边回荡。
“你根本就没有演戏的天赋,趁早滚出这个圈子!”
“就你这样,还想当演员?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
这些话语如噩梦缠绕,让她无数个夜晚在泪水中度过。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声音低沉压抑,突然攥紧怀表,“都是我的错,我早该想到的……”
“仓石小姐?”路过的场务敲了敲门,“毛利兰她们买饮料回来了。”
仓石洋歌猛地回神,匆忙将撕碎的剧本踢到桌下,深吸一口气:“我、我马上来。”
她整理头发时,看着镜中眼神空洞的自己,宛如没有灵魂的空壳。
而在审讯房间里,大泷警官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打破了房间内诡异的寂静。
大泷警官赶忙接起电话,听筒里传出的声音让他原本阴沉的神色陡然一振:"啊?有拍到吗?我知道了,你可以回来啦。"
挂断电话后,他举起手机,看向长洼信哉,语气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我部下去便利店查监控,垣胁小姐坠楼那会儿,你在店里,这下你的不在场证明算是坐实了。"
长洼信哉指着身后的阳台,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那既然调查完了,我能去那阳台抽根烟不?就那儿有烟灰缸。"
大泷警官沉思片刻后,缓缓点头。
长洼信哉满脸欣喜,快步走到阳台,拉上玻璃门。他掏出打火机点燃香烟,白色烟雾从口鼻缓缓吐出将他笼罩。
吉浦利坚满脸怒容地冲进房间,大声叫嚷着:“垣胁小姐掉下去时,我在卫生间,你们都听见我说话了!”
大泷警官神色平静,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怀疑:“我们隔着卫生间门说话,当时只听到声音。”
服部平次上前一步,“时间可是在垣胁小姐坠楼5分钟前。”
毛利小五郎眼中满是着探究:"5分钟,能做不少事。"
吉浦利坚脸色瞬间苍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突然双手捂肚,佝偻着身子痛苦道:“我肚子疼得厉害,先让我去趟卫生间!”
他急匆匆跑出去。
另一边,毛利兰与"远山和叶"拎着超市采购的饮品,有说有笑地朝着后台排练室走去。
“和叶,你妈妈电话里说啥了?”
“没啥大事,别操心啦,我妈以前可是大阪府警察枪械对策部队的王牌,超厉害的!”
二人推开排练室的门。
毛利兰喊道:“仓石小姐,饮料买好啦!咦,人呢?”
一名女演员赶忙解释:“你们刚走,她就说想自己挑,追你们去了。”
"远山和叶"耳朵微微一动,听到异常的声音。
毛利兰关上门,疑惑地看向楼梯口:"刚才什么声音?"
“像风声,该不会楼顶门没关吧?”
两人满心狐疑,拾级而上至楼顶。
推开楼门瞬间,倒吸一口凉气——仓石洋歌赤脚立于边缘,单薄身影在风中摇晃,凌乱发丝间泪痕交错,眼神尽是绝望。
毛利兰惊恐尖叫:"仓石小姐!"
“别过来!”仓石洋歌回头,崩溃大喊,声音中满是绝望和恐惧,“株本先生在另一个世界对我们这些搞砸剧本的人发怒,我必须死!不然杀人噩梦停不下来!”
就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时,男人凄厉的惨叫划破天空。
仓石洋歌下意识地扭头朝下看去。
服部平次眼疾手快,一把拽开门,高声问道:"那是什么声音?"
安室透紧紧盯着阳台方向,神色紧绷,声音低沉而严肃:"阳台上的栏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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