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
司徒月目光一闪，顿时明白了苏贵妃的态度，也是没有冷着脸，笑着应下。
苏贵妃摆了摆手。
身边的宫女和太监纷纷退去。
司徒月知道，这是要谈正事了，神色一肃，仔细聆听。
“月儿，本宫一向喜欢直来直去，就开门见山了。”
苏贵妃开口说道：“你要是当了正妻，十八皇子一定娶不到大晋王朝的太平公主，那样的话……还不如屠了你全家，最起码能够泄愤。”
司徒月瞳孔微缩。
主要是，苏贵妃语气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柔和，说出来的话却狠辣无比，这种反差让她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她刚想说什么。
苏贵妃再度开口：“你不怕婚后被报复，不是因为你有受虐倾向，而是……陛下很喜欢十八皇子，也很喜欢小孩子。”
“你想让陛下喜欢上你肚子的孩子。”
“对吧？”
司徒月摇了摇头。
“不是吗？”
苏贵妃反问一句。
“娘娘，您说得对，我的确没有受虐倾向。”司徒月开口说道：“可我并不知道陛下喜欢小孩子的事情。”
“我只是单纯的因为……没得选。”
“司徒家和我，已经走到了绝路。”
“司徒家需要十八皇子殿下来崛起。”
“如果打掉这个孩子，我将变成‘石女’，一辈子无法生育。”
她说的很直白。
跟苏贵妃这样的老狐狸玩心眼，没必要，因为她完全不是对手。
不如直来直去。
苏贵妃心疼地说道：“真是可怜的孩子。”
实则，她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只有漠然。
“这样吧。”
“你我各退一步。”
苏贵妃开口说道。
司徒月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可以当平妻。”
苏贵妃摇了摇头，说道：“不，你只能当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