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布其犹豫片刻后也摇摇头道,“我想还是听这位诗人的,跑过铁甲兵咱们也跑不过‘翘奇’,而且总不能游到托拉姆港吧,还是到了地方再说!”
“走一步说一步,大不了死半路!”光头男人呢喃着瞪了眼达布其,又扯过卡玛什腰里的水袋喝了几口,将水袋扔到旁边的那丛黄色水草中。
卡玛什瞟了眼光头男人,走下泥筏捡起水袋,回头却发现光头男人已经上了自己的泥筏,于是只好与达布其蹬一条泥筏。
光头男人眼睛贼溜溜扫了眼周围那些在泥筏上气喘吁吁的巨石城士兵,冲达布其使了个眼色道,“你帮帮我,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
达布其深深叹了口气,摇摇头将泥筏往前蹬了蹬,一把将前面个瘦弱老男人推倒在泥里,大声骂道,“嘿,弗格,还记得我吗?”
掉在泥里的弗格怒气冲冲站起身,但看到达布其凶狠的脸,脸颊更加颤巍地讨好道,“兄弟...不是你想的那样!”
达布其走下泥筏,在泥中费力地拔着腿逼近弗格,冷笑着道,“你这个背信弃义的畜生,借我的钱不还,还要出卖我。”
弗格抬起不停发抖的手,低声祈求道,“我到了港口就还你,就十几个比索,我在那儿有亲戚。”
突然,另一个高大男人从后面将手搭在达布其肩头,大声威胁道,“好像你对我表舅有看法...!”
“啪”达布其猛地转身挥拳,将身后的男人打倒在地咬牙切齿道,“对,连亲戚都出卖的表舅...”
《道德与国度》:人们总是在苟且中蔑视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