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沙?格勒苦笑道:“终究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不过那些罗酆和浮衍军确实有两下子!”
木图?杜酷儿道:“宁遇豺狼虎豹,不遇浮衍罗酆,你兄弟勃木尔应该深有体会!”
萨沙?格勒哈哈笑道:“得亏他们的头人垩德罗是个明事理的人,和这样的人做盟友不吃亏!”
木图?杜酷儿叹口气道:“那是他现在还用得着咱们!”说罢紧盯着萨沙?格勒。
萨沙?格勒忙面露倦色与忧虑道:“我知道,我知道,咱们该来就来,该走就走!”
几个月后,太阳城那镀金雕花的巨大城门依旧华丽,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然而,百里之内的城镇却到处焦土、尸骨遍野,一片荒凉。黑色的土地上,残留着战争的痕迹,断裂的兵器、破碎的盾牌、烧焦的房屋,无不显示着这里惨烈战斗的往复不休。
就在乌坎那斯人、厄姆尼反叛军与坦霜军对峙之时,两万黑盔黑甲的曼丁骑兵却突然出现在太阳城下,他们的盔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仿佛是群来自黑暗的使者。
坦霜帝国皇帝波阿力花?敕珊戴着黄金面具、身着华丽的金色战甲,带着十多万禁卫军倾巢而出,随即架着那辆金色战车来到阵列前,好似想要为士兵们鼓气演讲,可是此刻他的眼珠通红,呼呼喘着粗气,情绪激动得无法出声,最后,勉强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抬起手,用力下令道:“两翼三百尺合围,中阵随后,消灭所有曼丁人,士官长领军,后退者诛杀。”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威严,却也隐隐约约带着些落寞,好似冥冥中预测到了最终的结局。
急迫密集的坦霜鼓声响起,“咚咚咚”震得人耳膜生疼,仿佛要将整个大地都唤醒,随后,鼓声又变成和缓敲击声,听到命令的坦霜军团两翼的骑兵向前推进,马蹄声“哒哒哒”地响个不停,中间是举着密不透风长矛的步兵方阵,他们步伐整齐划一,跺地有声,开始尘土飞扬地向前推进。
对面迎战的荒牧?曼丁有些慌张地瞟了眼陶氏?曼丁,轻声道:“巴哈,咱们得当心点,上次乌坎那斯人捅了萨姆城的马蜂窝,让咱们顶杆子,现在他们又跑得没了影,我怀疑他们又在玩这一套,想坐收渔利。”说罢四下张望,好似担心哪里冒出伏兵。
“这座城本应该是咱们的。”陶氏?曼丁望着巍峨的太阳城,眼神中透露出丝渴望,又瞟了眼数倍于己的坦霜大军,随即回过头,好似想要得到身后其他将领们的支持,但众多怯奢军将领们却面露犹豫地默不作声。陶氏?曼丁无奈摆摆手,带着黑压压的怯奢军转身向远处后撤。
两翼包抄的坦霜骑兵和方阵步兵镀金的盔甲在阳光下反射着金色,不急不缓地逼向后退却的两万曼丁怯奢军,如同流动的金水,耀眼夺目,仿佛要将前方那阴影般的黑色曼丁军彻底吞噬。
远处暗黄的山丘上,伯达战马低头连泥带土啃着地上的枯草,胖到脸颊微垂的宝日乐立着身子望着远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回头道:“老爹,曼丁人又上当了,看样子波阿力花?敕珊得御林黄金军全出动了出,咱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灌木丛后的萨沙?格勒望着金闪闪的坦霜黄金军团和有些怯阵的曼丁怯奢军,嘴角微微上扬笑道:“真是有意思,咱们打不过曼丁人,曼丁人又害怕坦霜人,坦霜人又被咱们揍得趴窝,你打我,我打他,他又打你,真就像蛇咬住了自己的尾巴。咱们再等等,等他们交战疲惫后咱们再动手。”说罢长舒口气,如同等待时机的狐狸看到了即将落入深坑的小鸡。
早已按捺不住的勃木尔?霍克索嘴里嘀咕几句,突然举起弯刀,大声喊道:“杀啊,歼灭黄金军,为……为了报仇....”说着扯马从山丘猛冲而下。
隐藏在山丘后的乌坎那斯骑兵听到这话,打着唿哨呼喊着,以少带多,最终全员响应,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冲出山丘的树林,向平地的黄金军团冲去。
看着勃木尔?霍克索打乱计划,贸然出战,萨沙?格勒脸色涨红,暴怒地刚想发作又发现已然无力阻止,只能猛抽战马,索性随着奔涌的骑兵冲下山坡。
乌坎那斯人尖利唿哨和肆意呼唤在空中回荡,追击曼丁怯奢军的黄金军团步兵好像触电般突然阵型暂停,他们的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开始有些混乱地扭转方向列阵,对着远处黄蜂群般而来的乌坎那斯人,坦霜黄金骑兵也不再追击怯奢军,调转马头有些呆滞地立在原地,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波阿力花?敕珊急忙大喊道:“稳住阵型,两翼收紧,防守,迎战乌坎那斯人。”
密集的传令鼓声过后,坦霜黄金军团步兵勉强又排列整齐地长矛向前,对准来袭的乌坎那斯人,眼神充满仇视后的坚定,但也隐隐藏着些许畏惧。两翼上万的坦霜骑兵也仓促矗立在步兵方阵边,手紧紧握着缰绳,不时望向金色战车上的波阿力花?敕珊,好似在等待着这位君主最终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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