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空气都变得凝固起来。气氛更是死寂一片。
就在这时,房间的大门被缓缓推开,一个穿着和他们一样巫袍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
五人看着女人缓缓走近,他们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女人率先开口。
“不用搞这么大排场,先坐。”
女人说完径直走到了会议桌的最中心坐下。
其余的人看到女人的动作,纷纷将呼之欲出的话咽了下去。然后缓缓坐到身后的靠椅上。
“巫舰教现在已经派了倒悬者和砂轮过来。同时他们还带了不少的教徒。现在已经在威斯都栖身。”
泽莫尔刚坐下就朝魅兰说道。
“我知道,今天刚和他们打过交道。原来他叫砂轮呀。”
魅兰听完泽莫尔的话轻飘飘的说道。
“现在倒悬者和砂轮都来到了威斯都,而且海歌梦女也经现身。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海格默看着魅兰没好气的说道。他一直对伊思玛的事耿耿于怀。
而伊思玛经过一段时间的理疗后,现在已经恢复了大概。他现在也坐在会议桌上,参加着这场会议。
“小妹妹,我交给你的事完成的怎么样了?”
魅兰并没有回复海格默,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坐在角落的德莱娅。
“已经完成了。我已经将消息散播了出去。只是他们真的会来吗?”
经过这些天的接触和交流,德莱娅深刻的意识到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能力。她绝对不是一般人。
“干的不错小妹妹。至于他们会不会来,谁又会知道呢?”
魅兰在听到德莱娅的话后,起身从靠椅上站起,然后径直离开了房间,她只给众人留下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他们是谁?德莱娅。那个女人交给了你什么任务?”
魅兰走后,海格默迫不及待的问向德莱娅。
“魔术师和女祭司还有未知变量。”
深夜,星光做坠,寒月高挂。夜色下的海,没有了阳光的照耀,显得朴实而亮丽。月光轻柔的洒在海面上,就像是为这广袤无边的大海穿上了一件轻薄透亮的银纱。恍惚间,仿佛存在着两个月亮。
月色下的大海上,远远驶来一艘轰鸣着的轮渡。它披星戴月,银色奔驰。像是海上的巨兽,又像是星河下的坐标。孤独的行驶在大海中。
轮渡的船舱内,目鸣悠正一脸无奈的待在律马赤的房间里。倒不是说他嫌弃律马赤,而是这个房间实在有点狭小,更不用提那个看着就是单人床的床了。中途他也不是没有去看那名昏迷的少女,只是那名少女还和刚见面一样依然沉睡,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
而房间里的律马赤似乎并无所谓,他悠闲的躺在床上,伸着头看着船窗外的夜景,他显得是那么的悠然自得。
“律马赤,你把被子扔下来一床。”
坐在椅子上的目鸣悠看着歪在床上的律马赤说道。
“啊?你不上床睡觉吗?海上的夜里是很冷的。”
律马赤转头看着目鸣悠说道。
“你不会真的以为这张床能睡下我们两个人吧?你自己看看你上床之后还有没有多余的位置。还是说你想打地铺?”
目鸣悠有些无奈的看着律马赤。其实这个决定不是在看到床的大小做的,而是他早都这么想了,不管怎么样,如果睡在一起,自己的机械臂就会暴露,到时候就百口莫辩。
“行吧。给。”
目鸣悠的话中有几分道理。律马赤顺手就把厚一点的被子扔给了目鸣悠。
目鸣悠拿到被子,就直接躺在地面上,是的,这床被子是拿来盖的不是拿来铺的。对于目鸣悠来说,他早已习惯了睡在光秃的地板上,这对他来说也没什么。这点律马赤也同样知道,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夜逐渐变深。目鸣悠和律马赤都躺在各自的“床”上。如果两个男孩子睡在一个房间里,如果不进行夜聊那实属有点不正常。
刚躺下没多久,律马赤就把头转向目鸣悠那边。
“喂,我刚才想了一下,记得上次参加夏临生日会的时候,你身边有好多女孩子。她们有没有谁让你动心?“
律马赤这副嘴脸突然间变得和斯汀娜一模一样。真是名师出高徒。
“你喝酒啦?身边有些许异性不是很正常吗?再者说了,有异性就要心动吗?那学校里那么多异性,我每个都心动一下,我得多累啊?”
目鸣悠听到律马赤的话差点吐血。他以为他要说什么威斯都的情况,再不济也是关于那个女孩的事,结果整了一个这个。当然,目鸣悠还是用他那巧舌偷换了概念。
“这不一样,我看那个女孩子就挺好的。就是失去记忆那个女孩子。她勇敢热心,而且还实力强劲。长得也是十分标致。对她你有没有想法?”
“哈哈,真不巧,我和她已经没关系了。不过,仑月要是听到你这么夸一个女孩子她会怎么想?她会生气吗?仑月应该不会生气吧?会吗?可能会吧。”
目鸣悠实在不想进行这个无聊的话题。见律马赤劲头正盛他只好把仑月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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