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临的话,久慈丝瞬间面面红耳赤,她言语混乱的组织,她现在已经不想和目鸣悠待在一起了。气氛太怪了!也不对,反正羞。
最终一片嘻嘻哈哈中,见玉和夏临搀扶着久慈丝告别众人朝园区医院走去,看着几人离开,目鸣悠他们也互相对视了几眼,然后朝合力文宿舍走去。
今天的园区可真是热闹非凡,在经历过紧张刺激的海选赛过后,街道上的旅客还在不断的增加,那些参加完比赛的学生也都兴致勃勃的聚集在各个小店内,对于他们来说,比赛的结果也许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参与了这场学生的狂欢,也挑战了自己。
“悠学长,你知道吗?今天宫革学长主动拉了见玉的手哦,还把终点线送给了见玉。”
合力文宿舍的路上,小洱兴高采烈看向目鸣悠。此时目鸣悠的左臂,在小洱的强烈要求下已经被一圈圈纱布包裹,虽然中途他一直拒绝说自己没事,但是拗不过小洱的坚持。小洱还说什么,要是悠学长不按她说的做,她就不喜欢他了。。。
“真的假的?宫革你今天这么开窍吗?难怪你昨天晚上没怎么看手机,原来是在憋大招啊。”
听到小洱的话,目鸣悠拍了拍宫革的后背,难怪冲线的时候没看到终点线。
“没你们说的那么夸张,我只是想给见玉一个好的答复,毕竟她这段时间一直都在为我加油。”
宫革挠了挠了头有些不好意思。当时自己鬼使神差的般的就拉起了见玉。
“唉!宫革学长,悠学长,你们快看!宿舍门口好多人呀!他们好像都是我们学校代表队的。”
就在宫革说完的时候,小洱突然用手指向了前面的一众人群。只见在合力文宿舍的大门口汇聚了一众学生,他们都身穿合力文的代表服,他们的眼神在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某人的身影。
不会吧?
“啊!小洱宫革,你们先回去。我的脚踝好痛,我需要去一趟医院。”
在看清那些学生的着装后,目鸣悠立马表情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脚踝。他害怕他们是来感谢自己的,也害怕被他们所包围,更重要的是,他不想成为中心的焦点。他之所以这么做也不是为了任何人,只是为了他自己。
“啊!悠学长,你没事吧?我扶你去医院!。。。”
小洱被目鸣悠突然的动作吓的不轻,她急忙搀扶住目鸣悠,但是就当她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宫革将手掌轻轻放在了小洱的肩膀上,并给她投去了一个没事的眼神。
宫革隐约能猜出目鸣悠的想法,虽然他很不理解,但今天还是决定帮他,谁让他今天帮了他们所有人。
“没事的小洱,让这家伙自己去吧。毕竟他们似乎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
“真的没事吗悠学长?”
“放心吧小洱,我没事。你就和宫革先回去吧。我晚些时候会回来的。”
随着极能巅峰海选赛的结束,比赛的赛道也早已打扫如初,那条承载着选手晋级之路的街道也恢复了往日般的喧哗,就连目鸣悠残留在地的血渍也已被打扫的无影无踪。这里现在只是一条无比寻常的园区街道。
但是与之不同的是,在赛道外的数条小巷里,这里的变化却无法被修改,阴暗潮湿的墙壁上,始终挂着一轮轮不会褪色的月牙。
“仑月,你觉得塔罗牌计划会实现吗?”
暗巷的高楼上,在做完一切之后,律马赤和仑月并没有直接离开,他们似乎对高处的微风情有独钟,两人都在享受着清风微抚的感觉。就在安静祥和的气氛中,律马赤冷不丁的发出提问。
“我不知道。”
仑月享受着微风,她的语气平淡无比。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的开端是什么,也不知道塔罗牌的开端是什么。尽管他们所有人都叫我魔术师,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魔术师是什么。我更不知道自己身为魔术师的开端是什么。仑月,你说身为塔罗牌是一件好事吗?”
微风中的律马赤似乎多了些巫术师的影子,他现在与这座城市格格不入。
“身为塔罗牌也好,不身为塔罗牌也好,这些都是灵魂的选择。高天圣殿的灵魂降落在我们的躯体中,我们就应该履行我们责任,重走一遍过往的记忆,拾起那些被我遗忘的碎片。我们不能选择灵魂的往生,但是我们能选择灵魂的归途。”
仑月转过头看向律马赤。相比于律马赤来说,仑月似乎看得明白的多,也可能是因为她是一张圣洁的白纸吧。
“可是,我连自己的开端都不知道,回魂事变的时候我以为我找到了开端,但我又在威斯都迷失。篝火晚会结束后,我又以为我抓住了开端,但是随着命运之轮的消散,我再一次徘徊。我能抓住我身为律马赤的开端,但是我好像看不清魔术师的道路。”
风儿轻轻吹动,这是自由的风这是来自威斯都那缕飘扬的海风。律马赤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无奈的微笑。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想这么多,也许是因为来之不易的放松时刻,又或许是因为看到了目鸣悠今天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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