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顶帽子是?这不是死鱼眼吗?他不在休息间待着跑到这里来干嘛?下一场不就是他的比赛了吗?!不对!他要去哪?这个方向是。。。园区街道。他为什么要离开这里?算了,跟上去看看吧。
刚走出的厕所的久慈丝就看到目鸣悠的背影消失在临界场馆里。她不会认错的,因为目鸣悠头顶上戴着那顶公主的帽子。这时候你就会问了:戴这顶帽子的人为什么不能是涩稻清的学生呢?这顶帽子不就出自涩稻清吗?问的好,我只能这么告诉你:她是久慈丝,她是疯女人。
她理所应当的就认为他是目鸣悠。
于是,久慈丝便一路尾随目鸣悠直到她被目鸣悠所“捕获”。
时间回到现在。
在久慈丝岩石滑板的加持下,目鸣悠的前进速度有了极大的提升。久慈丝空着这岩石滑板载着目鸣悠穿梭在各条巷子中,而有了目鸣悠的陪伴,久慈丝也不再惧怕昏暗的小巷了。
“疯女人做好准备。这条巷子的尽头就是目的地了。看到什么都不要怕。我在这里。”
“好。。。好。”
于此同时,在纯白擂台上,宫革此时已经完全丧失了任何行动能力,他就这样昏倒在了擂台上,不仅他的四肢不停使唤,就连他的大脑也陷入了无尽的昏厥。这种情况别说是使用极能了,就连站起身都成了一个大麻烦。
看着这样的宫革,伊莎贝尔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依旧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朝宫革逼近。从她的脚步来看,她似乎并不急着动手。
杂乱交错的空间到处充斥着车水马龙般的信号,这些信号交叉无度,横七竖八。它们无规则的盘旋在一起,交织在中心。这些信号既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仿佛它们的起点就是终点,终点亦是起点。在这样的信号群中,你是找不出哪些是有用的信号,哪些是无用的信号。当然,你也承受不住这些信号肆无忌惮的扩散。毕竟人类的身体是有极限的,而莫名的信号是没有极限的。
宫革的身体里出现了无数道莫名其妙的极能流动,这些极能流动不是宫革本心发出的讯号,而是讯号发出的讯号。莫名其妙的讯号发动的极能流动,而极能流动则遵守了莫名其妙的讯号。极能流动从来都不是只听循于一个信号发起处,而对于极能流动来说,它也只有一个信号发起点,那就是极能者的本心。
如果出现了莫名信号发起点的话,那么极能流动也照单全收。它们是没有思想的,它们只遵循于讯号。
面对杂乱无章的丝线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什么?没错,最好的解决办法那肯定是拿出一把剪刀将它们全都剪烂。不论是杂乱的丝线或是整洁的丝线,统统都要剪烂,然后重新梳理。这是最快的解决方法。
我这是怎么了?啊!我怎么感觉我身体里有无数匹骏马在狂奔一样。我快喘不上气来了。
此时的宫革恢复了些许意识,但他还是无法从地面上站起身,他的脸颊紧贴地面,他的余光只得看见伊莎贝尔的小皮鞋。
伊莎贝尔已经来到了宫革的面前。
“宫革。你想晋级吗?”
!
出乎意料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伊莎贝尔在来到宫革的身边后,她没有发动攻击也没有进行下一步行动,而是弯下身子在宫革的耳边轻声低语。她的语气十分的妩媚和冰冷。就如同她那张惊艳的面容一般。
“我。。。当然想晋级,不过。。。我要打败你晋级。”
听到伊莎贝尔的话,宫革努力的尝试从地面上起身。他艰难的支撑着四肢,暗自咬牙发力。可惜的是他现在做不到,疲软无力的手臂和失去控制的双腿都在告诉他答案。
“打败我?你还是先站起来再说吧。”
宫革仿佛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这个笑话成功将伊莎贝尔逗笑。她慢悠悠的将手掌放在宫革的头顶,她似乎已经做好了给宫革最后一击的准备。
伊莎贝尔再次碰到了宫革。
!这是什么情况?这是。。。什么力量?为什么我在我的脑子里能看到“黑洞”?这是伊莎贝尔的极能吗?
几乎是伊莎贝尔触碰宫革的一瞬间,宫革的脑子里再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隐约间能望见一个黑色的黑洞在不断吸食着他身体里那些错综复杂的极能流动。这个黑洞的位置正是他的大脑中心,而黑洞开展运作也就意味着,他现在的极能流动全都在朝着大脑处汇聚。
“啊!啊!”
回过神来。纯白擂台上的宫革爆发出了巨大的吼叫。在极限压力的作用下,宫革不受控制的开始在纯白擂台里四处瞬移。他紧闭双眼,捂着脑袋。表情甚是痛苦。
此时的纯白擂台上到处都充满了黑色的光点。
他这是怎么了?我没干什么呀?
宫革的莫名情况,让站在原地的伊莎贝尔有些愣神。似乎宫革的现在的遭遇超出的她的预料。她也不是致使宫革变成这样的幕后主使。如今,伊莎贝尔只得安稳的站在原地用视线跟随着不断来回瞬移的宫革。除此之外,她也做不到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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