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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男人才做出了一个颠覆认知的判断:

自己的妻子是人贩子,他害过的孩子不计其数,甚至连夫妻俩自己领养的孩子都没有放过。

江淹微微颔首。

想要了解的都了解得差不多了,更多的事情男人也说不出来了。

作为白寄灵的丈夫,他其实了解得最少。

甚至对于自己的妻子,他也不是最了解的那一个,所以才会在认知颠覆以后,选择了最激进的做法。

面前的男人还在挂着眼泪,呆滞的喃喃着:

“可是她现在已经死了,我真的找人杀死了她……”

江淹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面前连进入催眠状态,提到死去的妻子时都忍不住流眼泪的男人,不解的微微偏头:

“明明是他自己雇凶杀的人,怎么现在反而伤心起来了?感情真是个复杂的东西……”

门口,奶牛猫听见江淹的吐槽,如果不是生物构造不允许,它差点就直接翻白眼了。

见江淹半点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奶牛猫甩甩尾巴,继续回到客厅,在尸体旁边继续转圈。

江淹按住男人的脑袋,让男人的视线重新直视自己,一字一句道:

“你会忘记我的模样,除此以外,在这里到底遭遇了,你都可以随意告诉其他人,对了,还有你妻子的事,从现在开始,除了面对我、以及和你联系杀手单子的人以外,你都无法说出真相……好了,你现在可以离开了,等走出按摩馆,你会离开催眠状态。”

说完,江淹放开男人,站起身。

见男人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他还贴心的让到一边,让仍然处于呆滞状态的男人可以顺利的走直线。

“如果不是还有一笔钱没有拿到,他如果知道我有机会救雇主却没救,肯定会埋怨我,我就不用干这么多麻烦事了……”江淹无奈的目送男人走出门去。

等了一会儿,见代表男人的安全提示已经顺利下楼,江淹才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里的痕迹,起身出门。

见奶牛猫还在尸体旁边转圈,江淹忍无可忍,直接捏着脖子把猫拎了起来。

“啧,别一直吸。”江淹拎着猫往外走,“你还是当只猫比较合适,如果你太快变回污染源核心了,我可不想在家里看见一个危险物品。”

奶牛猫原本还在挣扎,听见江淹的话,立即安静下来。

……

男人一走出按摩馆,夜风吹来,他仿佛突然从恍惚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一激灵,茫然看向周围。

下一秒,疼痛袭来,他的思维彻底清醒,哆嗦一下,恐惧瞬间占据所有情绪。

左右看了看,什么都还没有看清,便惊恐的叫了起来:

“救命……救命……”

一边叫,男人一边不忘奋力逃跑。

好半晌,终于撞见一个愿意伸出援手的环卫工人,帮忙报了警。

在等待稽查赶到的时间里,环卫工人给他倒了一杯热水,经历了这么一段时间终于喝上第一口热水,男人差点感慨得哭出来。

哭出来?

当这个念头浮现的时候,男人愣了一下, 抬手摸了一下脸,还能摸到湿润的痕迹。

“怎么回事……难道我之前痛的时候不知不觉还哭了?”男人只是稍微疑惑了一下,并未过多纠结脸上的眼泪从何而来。

……

没过多久,稽查赶到,看见男人的的情况被吓了一跳,连忙送他去医院。

意识到案子可能不是简单案子以后,两名稽查又多叫了两个同事到医院来。

男人被送去先做了简单的处理,跟医生确认男人的脑袋没有受伤,可以正常清晰的谈话后,在男人继续处理伤口的时候,有两名稽查负责问话。

男人说明了大致的情况,当然省略了自己买凶杀人的事情,只说自己被绑架了,很可能是因为昨天意外死亡的妻子。

说到逃出来的过程时,男人恍惚了一下,有些犹豫的说道:

“其实我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我自己也不是太清楚。”

“我原本被绑在一个房间里,对于外面什么情况都不清楚……是突然来了一个人,我看不清他的脸,你们知道的,那种蒙面的,绝不会暴露出真实面目的人……”

“他把绑架我的人杀死了,没有管我的死活,知道我不是他们的人,便让我自行离开了……”

两名稽查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都立即察觉到整件事情的不对劲。

对于男人口中的神秘人,两名稽查又详细询问了一遍:

“就算把脸遮住了,你应该还看见其他特征了吧?详细描述一下。”

“他是怎么杀人的?尸体是什么情况?”

男人努力回忆道:

“他长得有点胖,就是那种发福的体态,头发也乱糟糟的,肯定是个中年男人,穿的是旧夹克,都有破洞了……带着手套……眼睛是三角形的,看人的时候就感觉很凶……”

“怎么杀的……我真不知道,我被困在一个房间里,等他把我脸上的眼罩揭开的时候,我只看见了尸体,还有流了半个客厅的血……应该是用刀的吧,我没敢细看,只看见尸体上全是血……我,我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杀人的,不过看他的前胸浴袍全都是破的,应该是用的刀吧……但我没看见他手上有刀……”

总的来说,除了多一点外貌信息外,男人没有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

两名稽查心里有了数,又详细问了按摩馆的地址。

男人说完以后,忍不住问道:

“我觉得……你们可以早点去那个馆里看看,如果晚了的话,说不定什么都处理干净了……他们不是什么好人,那里好像是什么据点,你们早点去,说不定还能查出什么东西。”

“已经让人去了。”稽查没有跟男人多讨论这个话题,而是问道,“好了,再说说你的妻子吧,你说她昨天死了,这么巧?她是怎么死的?”

男人的表情一时间变得微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