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云野、申屠蔓、瞿仙依、赵才良、元自在、宁婉儿几人，只觉得……
这还是虚妙灵吗？
这该是姜月白的风格吧？
几个月不见。
虚妙灵身上又是发生了什么？
轰……
剧烈轰鸣声响起。
吕不云此时已经顾不上说什么了。
而与此同时。
姜月白并未动手，李玄剑也没动手。
姜月白缓缓走到石床前，看着顾长青，又看向扶如雪。
被姜月白看着，扶如雪依旧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
“你不觉得奇怪吗？”
姜月白看向扶如雪，道：“他先前，应该跟之前很不一样吧？”
扶如雪想了想道：“他说了，他有一段记忆，有时会想起来，大部分时间想不起来，可他还是他，他还是喜欢我！”
闻言，姜月白笑了笑道：“还是你对他的喜欢，更纯粹。”
扶如雪诧然道：“你不纯粹吗？”
“我……”
姜月白想了想道：“我与你，不一样。”
有时候，知道得多，是一种负担。
而在此时，远处数道身影到来。
正是云苏带着李念和苏青婉二人在此时出现。
云苏很快来到姜月白身前，低声讲述起事情经过，以及顾长青让他转达的话。
“他果然是……濒临死境，想起了曾经……”
姜月白呢喃道：“为何是现在？当初混沌神骨被剥，他也并未想起……”
云苏看了看四周，随即低声道：“天尊命数，本就独特，正如大人所说，如果真是天尊转世，未曾觉醒，您也看不出来的！”
听得此话。
姜月白不由看向和吕不云交手的虚妙灵。
是啊！
她先前就并未看出，虚妙灵会是玄阴天尊虚玄月转世。
甚至。
她一度怀疑，扶如雪会是哪位天尊转世。
可如今看来。
似乎并不是。
轰……
就在此刻。
远处半空，一声剧烈轰鸣声爆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