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辨别药之“炼”与“链”,修者对矿物、植物中的意识识别形态,尚可自由施展,如此方可得长生久视之效!
身为道修,何必妄图单凭一药一外物,妄想与天地同寿,与大道共存!?修行所追求的永恒,乃是自得其乐,安享其中,而非长生不老之虚妄。
然而,《抱朴子》并未继承此点,于矿物表述中用“炼”和“链”,于植物表述中则用“和”,此“和”字,于《列仙传》中未曾出现。亦即,上古仙家,绝非不识现实之荒诞之人,相反,他们乃是一群追寻大道、自然而然之大能修士罢了!
《列仙传》中,除“服地黄、当归、羌活、独活、苦参散”等服用之法外,尚有“采药父”“千丸十斤桂”“卖药”“七丸一钱”等有关药之采集、制造、贩卖等大致表述。《倔侄》中之倔侄,被称为“采药父”。提及“采药父”,便会联想到其采集各种药草,然此处仅提及采集松子,想必刘向亦未全然知晓吧!
据传,彼时众人,因得此服用之法,寿至二三百岁者众,足证此药,非寻常治疗之药,实乃具神奇功效之道家仙药。
又于《山图》中,曾有“山中道人”自言于名山采药,并为山图开“地黄、当归、羌活、独活、苦参散”。山图服此药后,不仅愈其骨折,亦身轻如燕,得道成仙而去。由此可见,道门对于采药炼丹之事,由来已久,非后人凭空杜撰。
至于药之制造炼制,当留意《桂父》中“千丸十斤桂”之说。《伤寒论》与《金匮要略方论》等医方书,有二两甘草、半斤厚朴等较为详尽之分量记载。然《列仙传》中独此一处记载详实。
且“千丸十斤桂”或为以一千丸为单位,大量制丸之意。
若将彼时度量衡,换算为现行之一般单位,一丸约用 2.23 克之桂皮。盖因一般丸药约如“梧桐子”大,可算得。
于《金匮要略方论》中,亦有丸药大小“如梧子”之记载,故石中观想参详于此,自认为《列仙传》中之桂丸,亦如梧桐子般大小。
需知,一粒梧桐子的大小,堪比一粒胡椒粒,于药丸而言,实乃微不足道,然小中见大,此桂丸之药效,实非一般药丸所能比拟!
然药丸药效,取决于矿物、草木等用材之差异。一丸药之重量,不可一概而论。
再者,之所以特提“千丸十斤桂”,乃因桂父此人,使用超乎寻常量之桂皮,却炼制出小巧之桂丸,虽或有夸耀之意,然烘托桂丸药效非凡,实乃良策。
而关于“桂父”之描述,提及“色黑而时白、时黄、时赤”等特征,此外,别无其他显着事迹。石中归纳,或为一帮制作“桂丸”药之人,被他人视作仙人,亦或因上古神奇功法所致。
反正《列仙传》中关于“卖药”人之例举甚多,有安期先生、瑕丘仲、任光、东方朔、赤斧、玄俗等等一干人。
所卖药物,“桂丸”“赤丸”“黄散”等等,实际存世之可能性极大,石中观想参详所推测,于《列仙传》之时代,已有具备完善体系之炼制丹药群体,炼制出售丹药。
依《列仙传》所述,卖药应采取行商之形式。
如任光“善饵丹,卖于都市里间”,进行制造与贩卖。赤斧“取禹余粮饵,卖之于苍梧、湘江间”,采药制造贩卖。玄俗“饵巴豆,卖药都市,一丸七钱”,进一步标明价格。
于《列仙传》中,如吕尚般之名人,会记载其服用具体之药物“泽芝、地髓”,而后升仙。
太公望吕尚之流,传说众多,虽不甚明晰,然常被人视作仙人。
然其所用药物,究竟为何物,可成仙、可长生不老之事实,却难以知晓。
除吕尚外,务光、陆通,即楚狂接舆、范蠡等,书中亦载有其所用药物之具体药名。
换言之,此乃《列仙传》有意添上药名所致。如安期生与东方朔“卖药”之例,《列仙传》皆略显牵强,有意将药物与仙人相联系。
《列仙传》之作者西汉人刘向,或与药物之采集、制作或贩卖有所关联。
其于《列仙传》中,令修者所见关于药物之描述,岂非仙家自身形象之投影乎?!
若是如此,修者亦可将《列仙传》之记载,视作仙家卖药时宣传药效之实例集。从中自行脑补,得出有益之结论吧!
《神农本草经》此书典,大抵于东汉时期完成,或为现存于世最为古老之本草书典矣!
时过境迁,最初之作者已不可考,记于神农名下自然高深莫测。则此书所记载之三百六十五种药物中,有上药一百二十种、中药一百二十种、下药一百二十五种。
依上药“养命”、中药“养性”、下药“治病”之功能区分之。可想见,药物之主要功能乃治病救人。
然将养生中之“养性”与不老延年之“养命”融于药物之中,应是在药物知识相当成熟之后所出现之仙药概念。
需知晓,上药大抵为“久服、身轻、延年”之仙药,于“久服”之后,书中所言之仙药功效,可略作分类为“延年、张年、增年、增寿、益寿、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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