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懦弱,享受别人的痛苦和欢愉,自己的时候承受能力却如此脆弱。”夜愿挑起了他的下巴:“你是怕在我手里见不到你的神明?还是害怕回不到欢愉之园?”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刚刚调来的,只是负责配合现世的信徒们更好的开展工作,找一些特异能力的弱者,现在一般人的欢愉痛苦已经满足不了我主的供奉...”
堂堂行乐会的干部被夜愿一句话戳到了痛处,竟然...哭了。
“呵。”夜愿不为所动:“刚才还想着告我的密,现在又是这副姿态,论狡猾和变化多端,有些时候那些蓝鸟也得排在你们后面。”
“把他吊起来,我去审问那个拓荒者,有什么账我们回头来算。”
可怜的鹰钩鼻就这样被吊了起来,夜愿没有多看他一眼,直接带着人群进入到后方的房间。因为是临时的隔断,这个审讯室的隔音没有寂钢那么绝对,甚至很差,很快,尚途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就传到了前面,惨叫和求饶声一直持续了很久,其中夹杂了不少有用的交代。
班固恩和夜愿一同走了出来,身后血怒正在带着同族们擦拭地板,地板上各色的液体弥漫,甚至有些味道跟着敞开的门扉来到前室。
“呃,李哥不是说...要好好教导一下死灵们,不要让他们走上歧途...”
“死灵的感情淡薄,特别是刚刚觉醒的,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导致他们的性格出问题。日后血怒的队伍扩大,死灵们会担任许多...要职。”
“你最好真的在说要职”
“那必然的。”
班固恩靠着聊天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那个叫做尚途的色孽浅信徒是行乐会一个行动组的资深干事,供出了不少有用的东西。但是这些东西过于冲击班固恩的三观,还好他在海边的时候经过了不少的历练,才让他没有当场吐出来。
“竟然是个男的。”
听到了夜愿的叹息,班固恩很奇怪:“这很奇怪吗?”
“你去摸摸他的胸前。”夜愿抬抬下巴,被吊着的鹰钩鼻正呈现一个扭曲的姿势在架子上,而且在昏暗的室内可以看到他的脸色酡红,似乎十分的兴奋。
刚才审问尚途发出的惨叫声,竟然让这个家伙...听兴奋了?!
班固恩按照夜愿的指示,摸了摸鹰钩鼻的胸前,竟然是鼓鼓的,这一下子让老处男红了脸。
“别急,另一边。”
“这..还摸啊。”
夜愿不耐烦,上前拉起班固恩的手,直接放在了另一边,一片坦途...
“这...”
“雌雄同体,色孽的基本属性,这个东西是当年混沌在寰宇遗留下来的余孽之一,一些基本的东西不会变。”
老处男的脸由红转青,结合上刚才听到的情报,他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急忙跑了出去。
“这个家伙怎么处置?”吐完的班固恩擦着嘴,询问夜愿的意见。
“他们为了留在寰宇,许多的力量都已经失去,但是一些基本的刺激反应,生物本能没有变化,留在这里就好,我们日后肯定会与他的同类作战,让阿喜他们深入研究一下他们的构造,让李镇长有个储备。”
“那行乐会...”
“把里面的那个渣滓拴上石头,从仓储区划定的位置上扔下去。我去审问其他的同伙,等到李镇长和王村长回来,执法出动的事情还是由他们拿主意。”
“好的。”班固恩带着龙卫把一滩烂泥一样的尚途架着扔上了鼠人的独轮车,同时接过一个死灵递过来的审问报告:“血怒统领让你把这份文件顺便送到议事厅。”
珊祭司、金鸢以及栾鲤正在议事厅当中等待收容所的反应,一群龙人委员更是炸了锅,吵吵嚷嚷的要把商业区的外人驱逐出去。
珊祭司听得头大:“噤声!对外开放是大势所趋,潇虞如此规模怎么养得起你们这么多大胃王!驱逐外商,可以,那是不是你们也有一部分要滚出去!
小琳彩她们如何了?”
栾鲤的话让珊祭司安心:“彩鲵已经去安抚了许久,大起大落的情绪太刺激,已经在疗养院睡下了。”
珊祭司握着拐杖的老手颤抖:“五个,五个刚刚成长起来的苗子差点让人拐走。”
“珊祭,收容所送来文件了。”一个守在外面的龙卫小队长拿着文件递给了珊祭司。
“谁送来的?”
“班村长,他带着一坨烂肉,说是那群人贩子的头犯,要去扔给仓库那里的雕像哩。”
“芝兰,你去,让班村长在他身上插一片寂钢的碎片,务必保证雕像把那人吃下去。”
“是。”
安排完成之后,珊祭坐在位置上,等待着洛安看完审问文件。随后龙人委员,栾鲤和金鸢开始传阅。
“好险!”洛安看完之后直呼庆幸。这群行乐会的分支主要是负责人口的拐掠,给他们主要成员提供玩乐工具的同时,物色一些优秀的幼童,这些幼童不光是他们“内部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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