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后面李航洛的话,瞬间让包厢内众人向王二苟投去诧异的目光,“二苟,你踏马口味有点重啊。”
陈刀故作的扇了扇鼻子,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王二苟老脸一红,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指着李航洛的鼻子就嚷:“阿洛你别瞎咧咧。”
“我就是好奇去瞅了两眼,压根没点!”
那模样活脱脱一个被冤枉后,急于自证清白的炸毛公鸡。
李航洛看着手里的牌,嘴角挂着狡黠的笑,大声嘀咕着:
“也不知道是谁那天在旭哥面前嘚瑟,嘟囔着什么‘黑人老妹的腰可真是有劲儿’,当时波仔也在场的,波仔你说。”
被众位大佬目光夹着的波仔压力有些大,就苟哥那目光,但凡他敢点头,苟哥怕不是要和他拼命。
摸了摸不存在的虚汗,波仔干脆装傻的摇摇头,“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听力下降的厉害,洛哥你刚才说什么?”
李航洛见波仔这副“装死”模样,气得把扑克牌往桌上一甩,手指着波仔的鼻子骂:“你这怂包!”
“亏我没事就带你逛场子,吃香喝辣,关键时刻竟给我装聋。气死我了,不玩了,不玩了。”
“哎!哎!哎!”,不等波仔狡辩,飞毛一边扒拉着桌上的牌,一边怒气的指责:“洛哥你玩赖,牌差就不玩了。”
“不行,这杯掺了你女伴唾沫的酒你一定得喝完。”说完,他将手中的牌对着众人摊开:
“你们看,我一对王炸,四个A,四个9,一对2和一对皮蛋。必赢的牌,旭哥你评评理,刚才我输的时候都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