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的使徒们就是被夜辉干掉的。
而在和自己对上的时候，夜辉也已经步入极限，如果是全盛时期，兴许还能多过几招吧。
不过……
“你就是阴仪那家伙的继承者吧。”
焱从地上坐起身，外表上的焦炭纷纷落下，露出焱那俊美的容颜。
“嗯。”
夜辉点点头，虽然焱这个时候看起来一点事没有，但夜辉能清楚地感觉到，焱已经风中残烛，要不了多久便会死去。
“他应该感到很抱歉吧，因为他的原因，人类对你几乎没有多少感情呢，他们更喜欢那位一些。”
“关于这个原因，阴仪从来没跟我说过，你知道吗？”
焱摇了摇头，说：“虽然我知道原因在他身上，但很抱歉，我们第一次相见的之前，他就已经种下这份因果了。”
“这样吗，”夜辉叹了口气，但还是说道，“比起这些，我更好奇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牺牲了自己，牺牲了自己的手下，明明我和大古与你毫无关系。”
“额。”
让夜辉没想到的是，焱竟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夜辉第一次觉得，高高在上的神明或许一直都有一颗普通的心。
“说来让你笑话，我这么做是因为我想要留下点什么”
“留下点什么？”
“是，我这一生如果要概括的话，只用失败二字即可，所以，在我看到你和那位继承者后，我便决定留下点什么，这样也不算太过遗憾。”
“那位叫大古的，我已经交付完毕了，而接下来，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