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果然是忍术。”林风冷笑一声,手腕翻转间,长剑已化作一道银弧。最靠前的忍者刚要掷出烟雾弹,便觉脖颈一凉,整个人僵在原地,喉管处的血线缓缓绽开,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剩下的忍者见状竟不退反进,两人结印作势,另外两人则分左右袭向林风下盘。空气中陡然弥漫开刺鼻的硫磺味,左侧墙壁后轰然炸开一团橙红火光,热浪裹挟着碎石扑面而来。林风足尖一点,身形如柳絮般飘上旁边的矮墙,躲开火攻的同时,长剑横扫,将右侧袭来的短刀劈成两截,顺势刺穿了那名忍者的肩胛。
“咿呀……”受伤的忍者发出怪异的嘶吼,竟不顾伤口,张口喷出一口墨绿色的毒液。林风早有防备,侧身避开的瞬间,左手屈指一弹,三枚银针破空而去,精准钉入对方的眉心、咽喉和心脏。
此时结印的两名忍者已完成术式,地面突然裂开数道缝隙,数根带着倒刺的藤蔓破土而出,如毒蛇般缠向林风的脚踝。“土遁?荆棘缚?”林风挑眉,长剑在手中挽出个剑花,剑气纵横间,藤蔓应声断裂,露出下面蠕动的白色虫豸,竟是用毒虫精血培育的邪术。
他脚尖在墙头上轻点,整个人如苍鹰般俯冲而下,长剑直刺最后一名忍者的面门。那忍者瞳孔骤缩,猛地咬破舌尖,周身泛起一层淡蓝色的光晕,速度陡然提升数倍,竟险险避开这致命一击,转身就要遁入阴影。
“来了就别想走。”林风冷哼一声,体内真气骤然爆发,无形的气浪将整条胡同震得嗡嗡作响。那忍者刚要融入黑暗的身形猛地一顿,仿佛撞上了无形的墙壁,林风的剑已如影随形,从他后心透体而过。
长剑抽出的瞬间,林风突然皱眉,神识铺展开来——整条街的屋瓦下、地窖里、甚至水井中,都藏着微弱的气息,足有上百人。
“想用诱饵钓我?”他看向墙角那女人,此刻她脸上哪还有半分恐惧,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正悄悄捏碎手中的信号符。
林风一剑刺穿她的心脏,同时扬声喝道:“都出来吧,让本帅看看,倭国的忍者就这点能耐?”
话音未落,四面八方的屋顶同时塌陷,数十道黑影如雨点般落下,手中的忍者刀在月光下织成一片死亡之网。远处传来士兵的呐喊声,显然刀影等人听到动静正赶来支援。
长剑嗡鸣着脱离他的手掌,化作一道流光在胡同里穿梭,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忍者的惨叫。
巷弄里的惨叫声渐渐稀疏,最后一名忍者见势不妙,转身想遁入墙洞,却被林风甩出六脉神剑穿透胸膛,死死钉在砖墙上。
血雾弥漫中,林风低头看了看剑上的血迹,又望了望漆黑的夜空,眸色深沉。
忍者的出现,意味着倭国已开始动用最后的底牌。这场战争,远比他预想的还要凶险。
他转身走出巷弄,对这才赶来的暗影吩咐:“传令下去,加强戒备,今夜全军不得解甲。”
这两日,林风在千叶城的临时帅帐中反复推演,最终敲定了一套新的进攻方案。案头铺开的北海城舆图上,两道猩红箭头如毒蛇般蜿蜒。
一路取海路,自千叶城海岸启航,奔袭北海城北侧的浅滩。那里距城不过十里,算上航船两日的颠簸与登陆后的急行军,半日便可抵近北城垣。
另一路走陆路,从千叶城拔营后沿河谷西进,穿越三处隘口,同样以两日为限,直抵北海城南门。
“如此一来,南北两线同日抵达,正好形成夹击。”林风用狼毫笔在舆图上重重圈出北海城的位置,墨痕晕染间,仿佛已看见那座坚城被两面铁壁挤压的模样。
帐外的风卷着沙砾拍打帆布,他抬头望向帐门口的刀影,“传令下去,海路交由杀影弑影和统领,带三十艘突击舰艇与五千精兵,务必在第三日卯时抵达北岸。陆路由刀影和暗影带队,领八千步骑,午时前必须出现在南城下。”
“属下遵命!”刀影抱拳时,甲胄碰撞声在帐内格外清晰。他看着舆图上标注的陆路隘口,眉头微蹙,“只是那黑风谷地势险要,若是倭人设伏……”
“无妨。”林风打断他的话,指尖点向舆图角落的一处密林,“让斥候营提前一日潜入,若遇伏兵便放信号弹。你带的喷火筒与迫击炮,正好给他们尝尝厉害。”
两日后,休整完毕的大军在晨曦中列阵,甲胄与兵器的寒光交织成一片冰冷的海洋。林风立于高台上,目光扫过整装待发的队列,沉声下令:“除贴身短刃与必要长兵,全军换用现代军械!”
命令传开,兵士们动作娴熟地卸下腰间长刀与长枪,从后勤舰船搬下的木箱中取出崭新的武器。黑色的冲锋枪在阳光下泛着哑光,手枪的握把缠着防滑布条,狙击步枪的瞄准镜折射出锐利的光。先锋部队的士兵更是全员武装到牙齿,胸前挂着弹匣,背后交叉挎着冲锋枪与狙击枪,靴筒里还插着备用手枪,与往日冷兵器为主的装束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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