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救王爷?”
三道急急的惊呼几乎同时响起,尽显的无比震惊中,不但尤为尖锐,甚至都有点嘶吼般的感觉。
三身黑袍在猛然一震中不但齐齐站起,甚至都同时浮现剧烈的颤抖,三双目光更是齐齐盯着那缓缓走来的一身雪白,尽显的震撼中都有点不敢相信的感觉。
这……这是什么鬼话?
这怎么好像听到天书一般,不但让人无比的不敢相信,甚至都感觉到极其的好笑。
这该不会在说笑话吧?
如今三更半夜确实让人感到极为的困乏,这本该是一个尽享安睡的时刻,但对于这样一个功力深厚的家伙来说,还不至于会说什么胡话吧?
这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怎么?
有什么问题吗?”
一身雪白缓缓走到厅中停下,修长的身影不但尽显风度翩翩,而且还透着极其的气宇非凡,只是那俊郎的面容尽带轻笑,一双大眼在极为的明亮中也尤为的平静。
这好像还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没……没什么……没什么问题;
只是敢问……敢问凌……敢问公子,王……王爷……现在……现在身在……身在何处?”
一身黑袍在急急躬身在剧烈的颤抖着,虽然两道目光也紧紧低下,但那隐约中无比的震惊和恐惧……
这怎么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何止是不利索,这都尽显无比的惊乱;
如果说现在是尽感疑惑,都算是很安定了,这都已经犹如懵逼一般,没有当场栽倒可真的定力深厚了。
这怎么敢说出口呢?
整个东都虽然有很多人不知越王现在身在何处,但对于这越王三堂府来说,可是尤为的清楚;
三个月前越王已是离开了东都,一个月前越王现身京城为了吊唁厉王爷,可紧接着就传出越王意图谋反,而且还被削去了亲王封号贬为庶人。
如今这已是天下皆知之事,当时在东都还引起不小的暴乱,但却始终未见到越王爷的踪迹,所以之后才传出越王命丧京城的传闻。
一个皇家弃子确实也活不了太久!
这虽然只是传闻,但却让很多人深信不疑,但对于这越王三堂府来说,可从未停过打探越王的踪迹,但终究是生不了人死不见尸,直到今日这白衣少年的来到。
“越王爷没有死,而且还好好的!”
这短短的一句话虽然已过去几个时辰,但对于他们来说可是记忆犹新,甚至都已经深深的刻在了脑子里,这应该不会只是一句谎话吧?
这是谁?
这白衣少年也许在数月前还无人得知,但最近可是风头正盛,说是声名大振也不为过,何况还有着诸多极其尊贵的身份。
堂堂的李少侠,柳林山庄的准姑爷,慕容山庄的大公子,进出皇城犹如平地一般,而且与皇家几位亲王都关系密切,据说还手持皇帝金令;
这每一道身份拿出来都能吓死人,而且现在得知一身功力还极其的深厚,虽说有点让人讨厌,倒也不至于会说妄言吧?
说什么营救越王爷?
越王爷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还需要什么营救?再说越王身在何处?
这该不会让他们前去硬闯皇城吧?
是;
虽说现在越王三堂府也有十万兵马,就算再加上那座旧皇城中的兵马府,看着好像十几万兵马也是尤为的庞大,但若是真的对抗皇城……
这恐怕他们连京城都进不去吧?
“越王就在东都!
你们可知我为何前来东都?又为何手持越王令进入三堂府?”
李逍遥轻笑着说道,一双大眼定定望着那三道黑影,猛然的凝重中浮现不小的凌厉。
“属……属下不知,还请公子明示!”
三道黑影急急站立一排,躬身俯首之中双手抱拳,尽显的惊恐中虽然仍是一片迷惑,但却俱是浮现无比的恭敬。
是啊;
这个问题从这白袍少年踏入万福巷开始就已经存在,虽然后来发生了天翻覆地的变化,但这道深深的疑问却始终并没有消除。
他究竟是为何而来?
如果说这家伙手持越王令前来三堂府,就是为了掌控这座万马堂,倒也在情理之中,但这一路来的那种淡然,好像还另有深意。
曾经也想过这可能是奉王爷之命前来善后,甚至都想过是为了解散这越王三堂府,但入夜之时的那番调兵遣将……
如今整个万福堂的弟子已经全部聚集,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这怎么有点天马行空般的感觉。
这家伙到底是为何而来?
“本公子奉皇帝之命将越王押到东都囚禁,此事乃朝廷绝密,任何人无从得知,你们应该知道我还身怀皇帝金令吧?”
一身雪白依然定定站着,但那俊郎的面容却尽显凝重,一双大眼更是透着无比的凌厉,隐隐之中一道凌天的威严顿时升起。
“属下知道!”
三道黑袍在剧烈的颤抖中尽显恐慌,躬身俯首将再次浮现无比的震撼,三双目光也久久不敢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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