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容脸上血色尽失,此时的感觉,让她想起那一年,册封太子妃的圣旨到了乔家,太妃为目的达成而欣喜若狂,带着她前去看热闹,乔桓孤傲中透着寥落的神情。
她捂着嘴无声地哭了起来。
他们都恨太妃,太妃又能去怪谁啊?怎么不说他们无耻?!
陈年旧事因一个婢女而又被掀开,詹士春心中的恨意又开始翻腾。
可是这个时候,他顾不得这许多,只能死死地往下压,又命人去给威北候府送信。
白成欢接到詹士春的手书,眉头就蹙了起来。
她是真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皇帝还是没能彻底死心。
大概是不亲口听詹士春说出她不是徐成欢,他就不会放过她。
她冷嘲地笑了笑,既然是这样情深似海,又何必杀了她呢?猫哭耗子,也不过如此。
白成欢很快有了对策,去见了威北候。
“爹爹,我有封信,您帮我送给那位卫小姐吧,只不过不要让她察觉是咱们给的。”
威北候夫人虽然告诉徐成如不必在意,可私底下也没大意,威北候也已经让大女婿董峥查明了那女子的底细。
是江南来的一个富户家的秀女,自从进了京城,就足不出户,甚至都没有出过屋子见见太阳,与京城各方势力似乎都没有牵扯,可这样才令人越发生疑。
“你是要做什么?”威北候觉得这样的事情,女儿心中必定是不愉快的。
白成欢却笑意渐起:
“自然送这位卫小姐,直上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