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骤雨初歇,月光漏进窗棂,在她雪色小腿上镀了一层雪白,耶律拔芹扭动挥打间,裙摆下的亵裤若隐若现,杨炯无意瞥见,慌忙的别过脸去。
耶律拔芹不依不饶,偏要扳他下巴,瞪眼骂道:“不许躲!看着我的眼睛!”
她眼睛努力睁圆,瞳孔里映着的全是杨炯的模样,“你不该那么凶我,这让我很没面子,你要疼我、爱我、可怜我。”
耶律拔芹蜷进他怀里,发丝扫过杨炯脖颈,纤长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前画圈,声音含糊起来:“你带我来大华,我却只认识你一个人。满大街都是欢声笑语,却没一处是我家,你若再这般对我,我也就没什么可以留恋的了。”
说着,竟咬住杨炯的下唇,语气不清的骂道:“你说要让我吃饱穿暖,护我周全的。如今倒好,凶我凶得好狠。”
杨炯听着她饱含幽怨的话,心头一紧,伸手搂住她腰肢,却意外触到她腰间软肉,耶律拔芹 “嘤咛” 一声,活像只猫儿般扭动:“痒~~~!”
她仰起脸,衣襟滑落半边,眼眸波光流转:“我身子没那么弱,也没那么好,能受得住风雨,却受不住你凶我。”
杨炯轻叹一声,满是愧疚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对不起,是我急躁了些,以后定不会再凶你。”
耶律拔芹听了,将脸埋在他肩头,声音闷闷:“你以为我真醉了?我不过是借着酒劲,才能说这些疯话。”
说着,竟狠狠的咬向他肩头,质问出声:“你心里有我吗?”
不等杨炯回话,她突然挣脱杨炯的怀抱,跨坐在杨炯腿上,目光泛起层层水雾:“我很好的,值得你爱我,真的。”
“小奈棠,我若不喜欢你,就不会将你带回大华,你将你的所有都给了我,我又岂能负你?”杨炯握住她的手,神色无比郑重。
耶律拔芹听了这话,如一撒娇的小媳妇般,指尖划过杨炯的嘴唇,悠悠叹道:“我不求许多,在长安的日子,你要让我以后回想起来,总是开心的记忆,可行?”
说着,竟将杨炯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摸摸这儿,看看我的真心几何!”
杨炯喉头发苦,五味子的余劲又涌了上来,耶律拔芹本就倾城绝世,如今朦上七分醉意,加上三分幽怨,简直让杨炯恨不得立刻将她抱起,狠狠疼爱,可又想起她这孱弱身子,心中立刻冷静了几分。
耶律拔芹哪会不知他所想,当即愈发大胆,玉手落下轻按,俏脸瞬间酡红一片:“你说要让我吃饱穿暖,可如今连杯真酒都舍不得给?”
说着,她突然倾身,发丝垂落如帘,调整了个更加舒服姿势,凑到杨炯耳边,呵气道:“那夜山北大营的屋顶,我可全都看见了,害得我在远处站了许久呢!”
话落,耶律拔芹软若面团,将脸埋进他怀里,哀怨道:“我好冷!”
她牙齿轻颤,双手却紧紧攥着他衣襟,满是从未展露的柔弱:“你说大华到处都是风景,可对我来说,不过是困着金丝雀的笼子。你不疼我,便是有千般好去处,我的心也没个着落。”
说着,竟扯开杨炯领口,将脸贴在他心口:“我要听听你这负心人,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心上。”
杨炯浑身绷紧,听着耶律拔芹这毫无逻辑却饱含深情的倾诉,见她仰起的脸上满是泪痕,一时心疼不已。
当即,杨炯抄起她腿弯,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之上,笑道:“以后让你听个够,听一辈子!现在早点睡,我去给你弄点醒酒汤。”
耶律拔芹瞪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扯住欲走的杨炯,黯淡地烛火照着她微敞开的衣襟,隐约可见抹胸下的起伏:“过来!”
她的声音像是裹了蜜,更像是同自己的夫君撒娇一般:“给我暖脚。”
杨炯满心无奈,他又不是情窦初开的莽撞小子,怎会不知道耶律拔芹要干什么。
正犹豫间,忽见她已蜷起双腿,白嫩的莲足在空中晃悠,眼波溜人:“我脚一冰,胃就痛,你要看着我受苦吗?”
杨炯轻叹一声,重新坐在榻边,握住她双脚,细心的揉搓起来,却不想她竟是个敏感身子,刚碰到她脚心,便就“咯咯”笑了起来:“痒死啦!”
“怕痒还让我给你暖脚?故意的吧你!”杨炯一把扯过她摆动的双脚,触手仍是冰凉,当即只得放入自己小腹,捂了起来。
耶律拔芹见此,心下瞬间被甜蜜溢满,她虽然不是大华人,可也知道大华的礼仪,从来都是小妾给老爷暖脚,还没听说过反过来的。
可她耶律拔芹偏要如此跟杨炯闹,让他知道自己也是个有脾气的女子,不然以后还指不定被他怎么欺负呢。
这般想着,愣愣看着杨炯满是担忧的神色,知道他是在为自己身体担心。当即,她又不忍心再欺负杨炯,忽的勾住他脖颈,将他拉到身前,气息喷在他耳畔:“刚刚你抱王修时,我真想冲过去撕了她!可我不能,我得装大度,装不在乎,但我心里却在乎得很,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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