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林非常懂事地坐到了司机旁边,车厢内就只剩江雪砚和容珩两人。
男人的力道很大,但又保留了一些分寸。
禁锢住她的同时,又不会弄伤她。
“放开。”
江雪砚抬头看男人的脸,声音平淡。
“不放。”
男人身上有一股浓烈的酒香味,混杂着一些淡淡的柠檬味,说不上难闻。
容珩不仅不放,甚至还伸手一捞,她整个人都嵌入到他的怀中。
温香软玉,肤若凝脂。
抱着她就像抱一团很软很暖的羊脂白玉般,让他无处安放的躁乱心思,全都平息。
他指节用力,忍不住想抱得更紧,抱得更深。
被迫在他怀里的江雪砚闻着容珩身上浓烈的酒味,身体僵硬着。
余光瞥到他座位面前空空如也的酒杯。
江雪砚是亲自看到温雨墨在那杯酒里加了多少料的。
容珩竟然全部喝光了。
江雪砚挣扎了下,他傻的吗?
从魔都飞过来,然后参加晚会,估计都没机会吃饭。
还喝这么多酒,是想胃出血早点死?
男人察觉到江雪砚挣脱的力道,更用力几分,“让我抱会,就一会。”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哭过之后嘶哑的嗓音状态。
江雪砚没动弹了,不过忍了两秒,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你立遗嘱了吗?”
“什么?”
江雪砚就把话又再说了一遍。
这一次她力求吐字清晰,“请问容珩你立遗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