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笑了笑:“喔,我那个教练来无影去无踪的,没联系很久了。”
的确,那个教练只是个称呼,实在是在太虚山修行的一个白人道士,精通枪械和拳击,林霄有时去小住,会攀谈几句教两招,后来硬要林霄拜他为师,之后就不见了。
他有时想不通,一个白人,修什么道?
尤再攀有些失望:“那林哥教我呗,今天多亏你,救了我们一车人!”
他边说边瞟挤在中间的肖震。
肖震现在脑袋一片空白。
听莫婉清说林霄在赵梦溪手里救了他一次,今天又救一次。
不管哪一次他都得好好感谢。
但是现在为什么提不起劲。
真心已成粉末。
老爷车晃晃悠悠终于回到葡萄园。
众人都回房间去准备睡觉。
尤再攀刚到楼梯口,被莫婉清叫住。
“你不是很想跟林霄学枪械吗,你去缠着他,寸步不离的缠,缠烦了他就会教了,他还会打拳呢,特别厉害!”
尤再攀咪嘴笑了,开始摇头晃脑,没正形:“真的吗?那我缠着他,你不会吃醋?哈哈哈~”
莫婉清心中瞬间蹭起怒火,但还是压低声线。
“你舅舅想让他死在这里!”
尤再攀收起打趣表情,有些不解:“大姨妈,我舅舅虽然为人霸道些,但不至于杀人吧,况且林哥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感谢还来不及!”
莫婉清声音不大,但字字带有冷霜入耳。
“我在你舅舅镰刀下死里逃生不下十次,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