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男声中,满满的怀念,诉说着与狗狗的点点滴滴。
他们一起画过梅花,一起在森林里飞奔。
可惜后来,他住进了小盒子。只希望他在小盒子还记得,直走的方向就是家。
时过境迁,再次来到小土坡,坡上长出了狗尾巴草。一靠近,它就轻轻地摇啊摇,像曾经那样,摇啊摇,摇啊摇
或许呀,下辈子他别来找自己了,去投个更好的人家吧……
台下,坐在第二排养过狗的记者听着旋律,脑海里想起一个身影,眼泪逐渐浸湿眼眶。
这不是唱给狗狗的歌。
更像是被自己遗忘许久的小坟包,托风带来思念。
瞧,远处那坟上的狗尾巴草,正一下下随风摇摆,宛如初见你时那摇动的尾巴。
女记者心口一阵发闷,眼泪涌上眼眶。
不行了。
大黄,你还好吗?
摄影师低声安慰道:“你没事吧?”
女记者深吸一口气,“我想到小时候的狗了。走了12年,现在应该投胎了吧。不知道它这辈子还是狗吗?”
“也可能是牛马。”摄影师安慰道。
“……”
女记者的眼泪直接被噎了回去。
——
想吐槽一句:
写这段的时候,我家的蠢猫在蹦迪,还绕着我360度全方位立体蹦迪。在感动和暴走之间来回切换。血压啊,忽上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