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阁老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妘姝的性子倒是颇为特别,与其他囚犯大不相同。如此沉稳内敛、心无旁骛之人,实属难得。
木公公站在房间里,眼神犀利地四处扫视着。他首先注意到的是那张简陋的木床,上面铺着朴素的被褥,没有过多的装饰。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了书桌上,那里堆满了如山般的书籍,显示出主人对知识的热爱和追求。
然后,木公公将目光转向了妘姝。她身着简单的衣裳,没有过多的华丽装饰,但却透露出一种淡雅的气质。她的面容清秀,不施脂粉,却依然显得清丽动人。
木公公的视线在房间里游移,最后停在了门边的一只绣花鞋上。那只鞋子孤零零地摆在那里,与另一只在妘姝脚下的鞋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不禁想象起妘姝在没有人的时候,肯定会尽情地放松自己,怎么舒适怎么来。而现在,她在木公公面前所表现出来的,恐怕只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表演罢了。想到这里,木公公心中暗自觉得好笑。
然而,他并没有将这种想法表露出来,而是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示意站在一旁的黄二离开房间。黄二见状,连忙躬身施礼,然后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
待黄二离开后,木公公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然后轻轻咳嗽了一声,似乎是想引起妘姝的注意。他清了清喉咙,声音低沉地说道:“皇上有一道密旨,命令刘阁老负责主持核查十年前皇后的密情一案。同时,皇上还特别旨意,让华蓉县主戴罪立功,协助刘阁老进行调查。在调查过程中,任何人都不得泄露半句相关的信息,违者将被就地正法。”
木公公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仿佛有千钧之力,让人无法忽视其中蕴含的威严。刘阁老站在一旁,身体微微前倾,双手垂于身侧,毕恭毕敬地聆听着木公公的话语。
当木公公话一说完,刘阁老毫不犹豫地躬身行礼,他的动作规范而庄重,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完全没有因为年纪大而显得拖沓。
妘姝见状,心中虽然有些不情愿,但面对木公公亮出的密旨,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装作若无其事了。于是,她缓缓站起身来,微屈双膝,向木公公行礼接旨。
“妘姝接旨,必配合刘阁老完成任务。”,妘姝的声音清脆而坚定,显示出她对此次任务的重视。
“臣接旨。”,刘阁老紧接着说道,他的语气同样严肃认真。
密旨并非正式的圣旨,其内容自然也不会公之于众。木公公只是将密旨展示给妘姝看了一眼,让她确认上面的内容无误后,便转手将密旨交给了刘阁老。毕竟,刘阁老是这次任务的真正负责人,密旨交给他查看并收好更为妥当。
木公公看着刘阁老和妘姝,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两位就按照密旨行事吧。天牢那边的一切,杂家都已经安排妥当。刘阁老每次前来,都可以从后门悄悄进入,然后再悄悄离开,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那里会有专人负责接应你们,确保一切顺利。”
刘阁老连声道谢后,亲自将木公公送至门口,目送他远去,这才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了妘姝身上。
此时的妘姝心中已然明了,虽然自己暂时逃过一劫,得以踏出天牢半步,但若是后续表现不佳,恐怕仍难逃责罚。不过,此刻她的心情倒是轻松了许多。
妘姝见状,赶忙让出天牢内唯一的一把椅子,恭请刘阁老入座。待刘阁老坐稳后,她才开始在这略显局促的空间里寻找起自己的绣花鞋来。
好在经过一番摸索,她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另一只绣花鞋,并迅速穿好。
而刘阁老似乎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他的注意力完全被书桌上的一本军事论着吸引住了。只见他饶有兴致地拿起那本书,翻阅起来。
刘阁老的阅读速度极快,短短几息之间,便已将妘姝之前翻到的那几页内容浏览完毕。然后,他缓缓抬起头,凝视着妘姝,开口问道:“这书你可曾真的读过?”
妘姝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应道:“回阁老,小女子确曾读过此书。”,毕竟,若想以此书来充门面,自己多少还是得了解一些其中的内容才行。
刘阁老微微颔首,表示满意,接着又道:“既是如此,那你不妨简要讲讲这书中所阐述的主要观点。”
妘姝心中暗自思忖,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发问。按照常理来说,他理应首先询问自己在情书中究竟察觉到了何种端倪。毕竟,这所谓的端倪,正是她用以勾引皇上和长公主胃口的诱饵啊!
然而,面对眼前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妘姝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只能恭恭敬敬地答道:“马身上的装备,主要包括马鞍、马勒(含衔铁和缰绳)、马镫、肚带、马蹄铁、水勒、汗垫/鞍垫以及马衣等。给马匹配备这些装备,主要目的在于方便骑乘控制、保护马匹免受伤害,同时提升骑乘的舒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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