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都被他给打残了。
如今北匈权力中心元气大伤,哪里的勇气继续对北境出兵?
谁给的?
陈渊很快就带着自己三千营兵,来到自己负责的城墙头上,向城外眺望。
莫说百万。
十万大军就是黑压压的一片,沉重压抑的阵势,让所有人都拧紧眉头。
眼前北匈大军散发出来的气势,颇有一股视死如归、不破不还的感觉。
柳成林常年跟北匈人打交道,突然惊疑地嘶了一声,就对着陈渊解释道:
“校尉,这些北匈人看起来有点不对劲,怎么眼睛都跟畜生一样?”
“目红如血,神色呆滞狰狞,还有您看他们怎么拿兵器的,以往都是……”
顺着柳成林的说法,陈渊眸光微凝,仔细地看向北匈大军中的每个人。
以陈渊的修为,自然看到的更多。
百万北匈大军中,竟然一个正常人都没有,仿佛是受了控制一般。
北匈大军主帅帐内。
窝阔台脸色铁青,却又不敢发作。
毕竟现在坐在主位上的,可是威震北匈的宗师境武者,北匈国师苦轮。
“大师,这百万大军可是北匈最后的家底了,还请给北匈留个希望吧。”
面对窝阔台的苦苦哀求,苦轮丝毫不为所动,甚至继续催动手中腰牌。
这就是使者给他的东西。
随着苦轮不断输入真气,腰牌上不断散发出,血黑交融的妖异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