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末转头看着轻轻拍自己的树木枝丫,又听着司情的话,说道:“我可以经常见到你吗?”阿末的眼中闪烁着一丝期待。
司情说道:“会的,等你长大了,我也会走出你的精神世界,只是现在,我只能在这里。”说话间,司情手中一道明晃晃的东西飞进了阿末身体。
在阿末的诧异中,司情说道:“之后你会洞悉别人的想法,让你不再害怕,记得好好爱自己,不要轻信别人。”司情说完,犹如一道雾一样,瞬间就不见了。
此时,躺在炕上休息的阿末真的醒来了,看着熟悉的房子,熟悉的环境,阿末知道自己刚刚真的是做梦了。
可是梦里的人说的话,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见过的景物历历在目,这一时之间,阿末心里有点无法完全消化。
这时,院子里传来娇兰的声音,还有陌生的声音。
阳光洒在院子里,照得地面亮堂堂的。
娇兰双手叉腰,大声说道:“我给你们说,我们这样做是没有报应的,报应都是骗人的,你看看我们这么对阿末的,报应,在哪里?都是骗人的!你们不信去试试看?我们不追究,也不管!”娇兰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和嚣张。
一个年老的声音传来:“可能她不懂,要是懂了,就不行,执法队就把你抓了。”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和谨慎。
娇兰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说道:“哼,来,抓呀,来抓呀!她去说了,她就只能死,谁要她,再说了,她说出来笑死人了,谁信呢?你们都出去说,就要这么对阿末,没有报应,都来我们家看看!”
其他声音纷纷附和着,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一时间,院子又安静了下来。
在傍晚时分,天边被夕阳染成了橙红色,丝丝缕缕的晚霞肆意地铺展在天空。
飞飞蹦蹦跳跳地来找阿末,阿末本来满心都写着不想搭理,可长久未曾与人畅快交流,内心深处还是渴望能和她人好好相处的,于是便压下了那丝抵触情绪。
飞飞亲昵地挽起阿末的胳膊,嚷嚷着让她去自己家里。
两个少女坐在飞飞家那布置温馨的小房间里,一时间,少女的心思仿佛找到了共鸣,话题就像开闸的洪水,源源不断。
飞飞讲起那些校园八卦时,眼睛都亮闪闪的:“你知道吗?隔壁班那个男生又去找那个女生了,还有啊,那个女生前几天晚上去了别人家里过夜,第二天人家家里打扫卫生,扫出来一簸箕卫生纸之类的东西呢!”阿末听得一头雾水,却又被这些新奇事儿勾出了好奇心,眼睛睁得大大的,时不时发出几声惊叹。
可一提到学习,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
飞飞对学习毫无兴致,很快又把话题拉回到那些八卦上。
突然,飞飞话锋一转,神秘兮兮地说:“明天北庄有个叫王荣的,我们一起找他玩呀。”
阿末愣了一下,疑惑地说道:“我不认识他,我们都不在一个学校。”
飞飞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见了就认识了嘛。再说人家都出去打工了,你平常哪有机会见。而且你都这么大了,还没和男生说过话,这多不正常呀。”
或许是被飞飞那句“不正常”刺痛了,阿末心里一股劲儿涌上来,极力想证明自己和常人无异,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飞飞的提议。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眼看就要擦黑了。
阿末起身说要回家,飞飞却拉着她,让她帮忙去桌子的盒子里找剪刀。
阿末在盒子里翻找了一番,里面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剪刀的影子,于是又在其它地方东找找西翻翻,最后还是没找到。
阿末刚迈进家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林红就跟了进来,和娇兰在一旁低声说着话。
不凑巧的是,她们的交谈一字不漏地钻进了阿末的耳朵里。
林红皱着眉,语气里带着不满:“飞飞说,阿末在她们家里乱翻,你可得说说阿末,都这么大个人了,去人家家里怎么能这样呢!”娇兰静静地听着,没有吭声。
阿末听得一脸茫然,心里不停地念叨:“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乱翻。”
可她等了许久,娇兰也没来问她这件事,阿末满心委屈,只能准备休息了。
这时,采婆婆回来了,她像是变戏法一样,突然从柜子里翻出一小包花生,满脸笑意地递给阿末。
阿末接过花生,剥开一颗放进嘴里,刚嚼了一下就吐了出来,皱着眉说:“花生发霉了,不能吃了。”
采婆婆盯着阿末手里的花生,淡淡地说:“又吃不死人,不能吃就丢了吧。”
阿末吐掉花生后,嘴里还是一股霉味,难受得不行,赶紧拿起杯子去厨房倒水。
这时,她瞧见娇兰急匆匆地出门了,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三天转瞬即逝,飞飞又来找阿末,说要带她出去玩。
阿末心里对飞飞已经有了一丝芥蒂,但又实在好奇她到底想干什么,犹豫再三,还是跟着她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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