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手搓火药、我还会穿越三件套,《赤脚医生手册》、《民兵军事训练手册》、《军地两用人才之友》……这些东西,您绝对没听过,我都能给你默写出来……”
眼看自己被侍卫架起来,即将拖出大殿,楚博宇声音都快喊到劈叉。
看着坐在龙椅上依旧无动于衷的元康帝,楚博宇灵光一闪,想到先前狗系统给自己说过的资料内容,立马大喊道:
“陛下,我要招供,我其实是受人指使,才来皇宫招摇撞骗的,我招了,我全都招了……”
“让他进来。”绍临深开口。
已经走到殿门外的侍卫随即停下脚步,又押着楚博宇回到大殿之中。
“砰——”
被人捆成蚯蚓重重扔在地上的楚博宇,只觉五脏六腑都痛得险些移位,心底却松了一口气,赶紧跪好,摆正态度“认罪”道:
“陛下圣明,草民的确不是三岁孩童,只因身患侏儒症,故而模样多年未变,也因此获宁王青睐,经改容换貌,潜入皇宫后欲对陛下暗下毒手。”
楚博宇说着还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一旁的吴王见状,怒不可遏,飞起一脚,将其踹出十余丈远。
“简直一派胡言!”
“陛下,此人言行不一,行迹诡异,实难容其存于世,微臣斗胆,恳请陛下即刻将其处决,以绝后患。”
绍临深当然知道这人是在故意攀扯宁王。
但他要的就是一个动手的由头。
先前“宁王”虽自请守陵,但那些曾受其暗中笼络的官员,以及朝中的贪赃枉法之徒,仍有许多尚未肃清。
正好国库不丰,是时候来一波进货行动了。
故而,绍临深转头看向韩忠,问道:
“方才此子所言,你可听清了?”
韩忠躬身答道:
“回陛下,老奴听得真真切切,这便派人将其押入天牢,详加审讯,彻查涉事之人。”
“甚好。”绍临深颔首表示满意。
主仆二人配合默契,丝毫未给他人辩驳的机会。
吴王见此情形,欲言又止,本想说此人极有可能是信口雌黄,所谓受宁王指使,压根不可信。
但他话到嘴边,想起周太嫔之死,又会悟过来,默默退至一旁。
杀母之仇,长年累月被下毒,无论哪一条皆是不共戴天的死仇,若换作是自己,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吴王想起自家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心中不免要为他们筹谋一番,于是也默认了这一结果,知趣地拱手请求出宫。
绍临深见他如此识趣,当即起身热情地扶起对方,允诺了两个朝中虚衔给吴王回去自行分配。
‘放心跟着咱混,绝不亏待自己人。’
吴王自然听懂内中含义,面上感激涕零,恨不能立刻为皇帝赴汤蹈火。
君臣二人你来我往一番拉扯,倒是将楚博宇晾在一边。
楚博宇见状恨不能原地消失,心底祈祷他们别想起自己。
可惜,事与愿违。
原以为他这个“污点证人”总算逃过一劫,只等系统故障结束,便设法逃离,等日后东山再起,以报今日之辱。
岂料,他才刚动了动有些酸麻的小腿,一道冷冽的目光便如箭般朝自己射来。
楚博宇心中一惊,抬眼望去,只见元康帝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绍临深面色冷峻,沉声道:
“此人既已将功赎罪,朕便饶他一命。”
楚博宇闻言喜不自禁,笑容刚在嘴角泛起,便听对方又开口道: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他既喜欢给人当儿子,韩忠,朕就将他送与你做干儿子如何?”
楚博宇瞬间脸色大变。
而韩忠看着他那张与主子相似的脸,哪怕知道他们不是父子,这也不敢收啊。
只得跪下告饶道:
“陛下明鉴,老奴已经有干儿子了,这位……瞧着太过机灵,老奴怕是教导不来,您可莫要为难老奴了。”
此人都敢胆大包天来碰瓷皇帝,能不机灵么。
简直机灵过头了。
留着这么个祸头子,自己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韩忠笑着讨饶,那张白胖的圆脸都快皱成苦瓜,看得绍临深连连摇头,也不再打趣他。
当即吩咐道:
“蚕室那叫刘荣的老太监就要休致了吧?让他来把人领走好生调教。
今日之事,就是这小子杂念太多惹的祸,正所谓割以永治,等他六根清净了,便不会想东想西,以后还有门手艺养活自己。”
大齐还是缺少会煽猪的人才,等这家伙学会了,以后还能学着去养猪。
“陛下英明。”韩忠当即捧哏道。
“不,不要……唔……”
倒是楚博宇吓得准备大喊出声,却被旁边机灵的小太监一把捂住嘴,掐着脖子抱出大殿。
……
事情尘埃落定,国库也充盈不少,绍临深朝会后,难得有闲情逸致去御花园走一走。
此时正值夏末之际,御花园中,古树参天,清风徐徐。
百花仍争奇斗艳,在阳光下散发着淡雅的芬芳,彩蝶轻舞,鸟儿欢鸣,更显生机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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