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给黄银河一个书包,就能给嘉佳更多,主要还是当时我太穷,不然有多少我都敢给她,说实话,我那时候一度曾经想过我也快三十岁了,差不多也该谈恋爱结婚了,如果要结婚的话等黄银河过去了我还是抓紧把嘉佳攻击一下子吧,再耗下去俩个人都老了,主要是她要老了,万一她哪天把自己身体玩坏了,突然嘎巴一下绝了经,我又得咬手指头了...当年的彩礼貌似是或者,那我就当存彩礼了,三十万娶嘉佳不亏——所以无所谓啦,嫁不嫁的再说,咱们先把彩礼给她,查理哥做事就是这样,你别说,这个钱她要是亏了也就罢了,她要是挣了反手给我四十万我还不好办了呢,所以她最好是血本无归,到时候老子让她撅着她就不能躺着...
所以我也没安什么好心,嘉佳这个女人很复杂,征服别人用我的英俊潇洒一颗真心几滴眼泪就够了,她不太行,我还得跟她结合得更紧密一点——一旦一个女人开始跟你谈钱,在过去,那基本就是要跟你过下去了,所以给她花点没什么大不了,正好我自己拿着还焦心,不知道该干嘛呢——那点钱,做大事不够做小事自己嫌弃恶心,因此上拿去换个爱情也行,毕竟我就是个感性生物。大概也就是这个时期,发小神经病非要自驾游去西藏,拉着我们一行十七八个人男的女的就出发了,第三天上午我就在往回返的高速上了——走到陕西的时候一堆人去农家乐那种地方住宿,当年不比现在条件好,洗手间都是旱厕,我蹲了十分钟往起一站眼前一黑差点栽下去,所以在他们一众人的鄙视和唾骂声中返回了老家,把借来的车一还往眼镜的洗脚城里一躺死活不出去了...
我可不要平白无故去遭那个罪,哪怕没别的干我让四十几岁的黑脸老太婆捏捏脚(我们那边留不住漂亮的洗脚小妹,好看的几天就跑去大城市了,捏脚的女人长得那比眼镜还难看呢)也是好的,跑去西藏受那个冷风吹干嘛对吧...
那时候我回去老家其实也是一件挺轰动的事情,开头的几天亲戚朋友们电话打得没完没了,都在叫我过去吃饭,等后面大家习以为常了其实也就没意思了,每天陪着我的也就是眼镜和建国。眼镜开娱乐城,建国那时候已经开始做一些小工程,他自己在公家单位里当着官,其实是没法经商的,所以像老侯一样都是别人帮他代持着公司他在实际经营,这家伙像我一样什么都干——日常上班,开烟酒门市,代还信用卡,代理长城润滑油,收二手车租车卖车,批发回收名烟名酒,跟政府对接一些工程项目,跑去赌博摊子上找头面好的人给他们放款,日理万机中间还抽空找了一个非常过瘾的小三养起来——好家伙,他是十项全能王,是朱元璋那样的天才,什么都能顾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