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有一个非常大的问题,那就是...它真的太大了,杨燕子的雷算是很大了(当然有更大的,但是她那个是综合素质最完美的),但是北京比她大得多——我们从后海打车回西南四环,再打车回通州,干我二三百块钱——
"三百,都够晚上一个姑娘给你倒酒了..."下车的时候我在那里咕囔,你们懂的,我还是小农思维,总觉得这种花销不合理——从省城到北京高铁座位也就这个价,虽然那天加了个钟要了个商务座,也不过八九百还不上四位数,你这是几个意思?
"神奇的是姑娘便宜到吓人,而且质量很好,你在省城没有这个待遇..."红孩儿一边笑一边半搀着我往歌城里走——那时候我已经有点迷糊了,他们总是做出这种违背我意愿的帮扶行为,让我恶心。
"死基佬不要碰我,我腿断了吗?小心你的性命!"我摔开他,恰似摔开那个单身的初中同学,"哟!金碧辉煌的,希望这地方能赶上天上人间脚后跟的死皮..."
红孩儿带我去的地方叫‘西域情调’,这倒没有吹牛,的确有很多异域姑娘进来站在那里给我挑,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同...有一些单纯的就是没有兴趣,丑到我一个中国人都觉得她丑的洋妞,我劝你最好别碰——另外一些,坐好了陪我喝陪酒然后开始英文交流,也就那样,没什么特殊的感觉,我就留下她倒酒——最后其实我睡着了,打了个盹,是流着泪醒来的,醒来之后枕在一个哈尔滨姑娘的腿上——因为睡的时间有点久,把她的大腿都压得深红——
"对不住,我喝多了..."那个包间特别大,是有休息小憩的包间的(大概也是炮房),但是我这样醒来难免有点尴尬,就跟她道了个歉,爬起来在桌上找了一瓶啤酒漱漱口,定一定神。
"没事,你没睡多久..."
"几点了..."我问了一句,抓过她的手腕看看时间——那时候已经把借老大的表还了,我自己不戴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我们大概是一点多到这地方的,所以其实没多久。
"你不然...如果实在牵肠挂肚,你还是过去看一看吧,我觉得你这么潇洒一个人,被这个事折磨得太辛苦了..."
"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我那时候正拽了桌上果盘的牙签调转了用钝的那头掏耳朵,压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实在想你的女朋友,就过去找她——你全和我说了..."
"哦..."我把耳朵里的牙签拿出来,想了想(这时候已经酒醒了一半),"你还替我拿起主意来了..."
"没有替你,你睡着了一直不踏实(其实就是说我一直在哭,有时候痛苦无奈清醒的时候是不会表达出来的),我...我也...我也有痛苦的时候,那时候我没有勇敢去面对,现在..."
"stop!没人想听你的乡村爱情故事!"我冷哼了一声打断她,"你做你的工作,我做我的——你赚你的钱,我花我的,这是俩码事..."但是这时候我看到这个姑娘的全貌,正好旋转的顶灯打过来,把她脸上照亮了,就看见她脸上多多少少有点眼泪——其实并不是的,只是化妆的缘故,那会儿她们喜欢往眼角贴那种泪滴一样的装饰,就像现在她们喜欢往指甲上沾假的长指甲——原因可能是戒掉她们的自渎,然后让你生怕刮到自己的肉不让她帮你自渎——反正,大概有那么零点几秒,这个姑娘(讲真,很不漂亮,最多七分,她的顶峰也就是七分,但是低到哪里去就不知道了)突然在我心里大放光彩——
我是不做,不代表我不叉,叉一下不算违背誓言...这样,如果她是C以上,我就要个联系方式,如果以下,多给点小费打发掉吧,在陪酒这一行里她也算是翘楚了,哪怕就是演戏,也是全套——真假不重要,认真很重要,有职业操守很重要——
"哪!我现在要占你便宜了,提防一二,如果觉得不适,麻烦你抵抗一下,我会立刻停止——"那时候已经是初冬了,除了北京别的地方也不好意思这么热,导致那个离婚同学还敢穿短裙出来,所以我搓了搓自己的手,哈了几次气,又把手夹在自己腋窝底下腾了腾,然后就从她衣领伸了进去——不逊于杨燕子——
"你不吭声,是因为被人抓多了,还是迷上你这个亲哥哥了,你告诉我..."我把手拿出来,在腋下擦了几擦,伸出去扎了个哈密瓜塞嘴里,问她。
"我没有那么下贱,只是...只是...可怜你而已..."这姑娘眼看要哭了——你可别哭,漂亮的女人哭起来也很丑的,你这样的哭起来可能就是一场浩劫。
"嗯,那我尊重你——你可得努力维持这个尊重呀,不然很可能随时撤回——老妹,别的我也没有,给你多一点钱吧,你这里一个钟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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